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呀,還不是對你好。有什麼不能曬的,真是。。。。。。”黃秋白這句話彷彿是在向她解釋。黃秋白意識到方才他的表情、語氣和動作都有意無意地表露出了對她的一點兒嫌惡。

蕭芳妮沒有睬他,蕭芳妮拿著她的秘密徑直向衛生間走去。

躺在薄被裡,黃秋白隱隱地有些可憐蕭芳妮。或許,她自己還在那裡羞澀著、秘密著,然而那點兒秘密對黃秋白來說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吸引力可言。

拖鞋聲踏拉踏拉地又從衛生間那邊響過來,蕭芳妮穿著浴衣回到了臥室。

“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中間衝一次,完了再衝。”蕭芳妮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我,衝了。”黃秋白辯解著。當然當然,他總是記不起來,那樣太麻煩。

“衝了?衝了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味兒。”蕭芳妮沒好氣地說著,她脫下浴衣,穿上了一件套頭衫。

“怎麼,你不洗了?”

“我回集團看看金融公司的財務報表,估計何紫凝要檢查。”蕭芳妮淡淡說,“你睡吧,你先睡。”

聽到大門“砰”地響,聽到外面汽車的發動聲,黃秋白倚在床頭上回想蕭芳妮剛才的表情。她看上去是若無其事的,然而黃秋白能夠感覺到她分明也在迴避什麼。

她說是“你先睡”,這是什麼意思?自己到底睡還是不睡呢?。。。。。。

黃秋白熄了床頭燈,身子一縮,滑進了被窩裡。他深深地打了個哈欠,覺得整個身心都被倦怠攫住了。然而,*的那個東西隱隱地在醒著,向他訴說著一種沒有得到釋放的緊張感。

怎麼回事?不做又想做,想做卻又懶得做,這也是一種“亞健康”吧。 。 想看書來

明月高掛。

財務總監辦公室裡,蕭芳妮在真皮沙發上睡著了。

她的夢溼漉漉的亂糟糟的,還帶著一股下水道的氣味兒。

威廉姆斯的獠牙和厚嘴唇就堵著她的嘴,那氣味兒正從威廉姆斯的嘴裡汩汩地往外冒。蕭芳妮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似乎要窒息。

二十五歲的蕭芳妮是蔣氏集團總裁辦公室裡最漂亮的女人。

二十五歲的花瓶擺在CEO威廉姆斯的寫字間裡,

蕭芳妮剛剛被擺進來的時候,執行長威廉姆斯在她的眼裡還是一個父親般慈祥的小老頭。蕭芳妮的任務除了接打電話收送文案什麼的,再就是陪著威廉姆斯去見見客人,吃吃飯說說話跳跳舞什麼的。在此期間,威廉姆斯並不曾對她動手動腳,至多不過是說句帶點兒葷味兒的笑話,或者找個什麼藉口,給她額外多發幾個紅包罷了。

那一年的春節前夕,威廉姆斯說是要到上海與韓國的客商談一樁生意,要蕭芳妮陪他同行。蕭芳妮有些猶豫,她原本打算春節和男友黃秋白一起回家與父母團聚的,再者她也有些預感,覺得此行會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最終她還是去了。陪老闆談生意是公司的業務,她不應該推託。老闆的計劃雖然有些曖昧,不過只要自己把持得住,應該不至於出什麼大格。

陪著威廉姆斯飛到上海,她才明白所謂生意只不過是和一位在上海開公司的朋友見了見面吃了頓飯而已。

第二天就是除夕,白天威廉姆斯帶著她轉了轉商場遊了遊景點,晚上兩人就坐在露臺上賞月觀海。不知不覺地吃了很多瓜果喝了很多紅酒,終於要睡覺了。威廉姆斯卻一把摟住她,又要把她當做零嘴兒吃。

看上去幹乾癟癟的小老頭居然會有那麼大的力氣,他彎彎腰一挺身,就把蕭芳妮像布袋一樣扛在了肩上。蕭芳妮叫喊著,求告著,威廉姆斯仍然像得手的獵人一樣興沖沖地扛著她往大床那邊走。

大床就是剝宰獵物的案臺,蕭芳妮被甩上去,威廉姆斯捋袖伸胳膊地動了手。

“不!不。。。。。。”蕭芳妮尖厲地哀叫,拼命地掙扎。

那叫聲就像衝鋒的號角,讓威廉姆斯興奮莫名。“哧”的一聲,蕭芳妮的真絲T恤被撕開,露出了文胸。

威廉姆斯的小眼珠裡有灼熱的亮光欣快地閃動。

蕭芳妮只是在事後很久才明白,這個男人要的就是女人的喊叫,要的就是女人的掙扎,要的就是那種在女人的抵抗中將其強暴的感覺。

當時她卻來不及多想,她只是本能地伸出雙手,在對方的臉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幾條殷紅的血痕鼓起來,宛如充盈的活蟲。

“芳妮!你想讓你的黃秋白進外企麼?你想讓他進蔣氏風險投資公司麼?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