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受到強烈的打擊。
所以見他如此隱忍,眾人心中也不好過,但他們明白,命運殘酷,如今世生想要走出來,就只能靠自己。
於是,大家便點了點頭,連小白都沒在多說什麼,只是緊咬著下嘴唇,將眼淚重新咽回肚子裡,而劉伯倫見世生起身之後,便嘆了口氣,從葫蘆裡倒出了一個小鐵瓶,將其遞給世生後對著他說道:“喝吧,也許對你有幫助。”
世生點了點頭,接過了劉伯倫給的酒,之後轉身默默的向遠處走去。
他的背影是那樣的落魄,就像個迷路的孩子。
那一晚,眾人都沒有說話,焦土之上只有寒風哽咽,故去的北國土地上,籠罩著一股令人壓抑的悲切之感。
世生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行走在已經不復存在的故鄉土地上,不知走了多久,只到回頭時已經望不見那些人的身影,天地之中,彷彿只剩下了他一個。
於是,他便坐了下來,蜷縮著身子,用雙手緊抓著自己的頭髮,此時此刻,他終於忍不住,在那風與夜幕之中,嚎啕大哭了起來。
“你騙我,你騙我!!”世生釋放著心中的悲傷,眼淚模糊雙眼,心中畫面皆是與紙鳶相處的一幕幕。
南國的雀山地穴,搶親時望著她的鳳冠霞帔,第一次告別時的那個夕陽,其實在那時候紙鳶就在騙他了不是麼?其實就在那時候,紙鳶便喜歡他了不是麼?
“你幹什麼,我是北方天都拿圖侯,你竟敢如此對我?”
“你知道麼,我這輩子都沒飛出過我爹的掌心,就像我的名字一樣,連自己喜歡什麼人都無法做主,可我好不甘心,哪怕只有一次,我也想能飛出這裡,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