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零零散散的出了村。劉銘傳走了不一會,前面咕咕的響了幾聲鳥叫,撮唇回了幾聲,聶士成帶著幾個人迎了過來。劉銘傳道:“三弟呢?”
聶士成道:“三哥讓我在這裡等你,他已經帶著教導隊先走了。這幾個口供問了沒有?”
劉銘傳道:“還沒有顧得問。咱們邊走邊問,快趕上。”當下和聶士成騎了土匪的馬,加快速度而去。不多時已經到了帽兒山下。教導隊已經展開了戰鬥隊形。劉銘傳和王飛說了那邊的情況,然後道:“已經問出來了,這次是李大麻子的兒子領著30來人下的山,山上還有60來人。李趕驢說,車子到了觀望臺下後,觀望臺上的人下來接。”
王飛道:“他說的可信嗎?”
劉銘傳笑道:“他哪裡敢撒謊,小聶嚇了他兩句,那小子就尿了褲子,就這膽子,還當土匪呢?”聶士成呵呵而笑。
王飛道:“好,讓李趕驢叫開寨門,動手時動作要迅速,爭取不要驚醒了大寨的人。”
觀望臺上的土匪聽見小車吱吱的到了臺下,李趕驢又在叫門,一邊開著玩笑,一邊問道:“二頭領沒有回來嗎?”
李趕驢道:“沒有,二頭領領著兩個弟兄到醉香樓去了,少不得天明才回來。”你們也下來幫忙。臺上的人嘻嘻哈哈,去了障礙,下來幫忙。那才是肉包子打狗,下來一個捆一個,一個個都被教導隊員嘴裡塞上麻布,看了起來。李趕驢帶頭上了觀望臺,臺上幾個還沒有反應過來,亦是不聲不響中被繳了械。
王飛悄悄佔了觀望臺,教導隊一百多人摸到山頂。此時已近四更天,除了幾個崗哨外,大多已經進入了夢鄉。就是這幾個崗哨,也是上眼皮與下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