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家大塊吃魚,大口喝酒,豈不快哉?免得官府到時候找你麻煩。”
劉銘傳忙道:“小聶休要胡說,王兄不要見怪,小聶就是這般心直口快。因為小人連累了兄臺,心裡實在不安。王兄的大恩,就不言謝了。這些銀兩,兄弟只管拿去,我們以後就是刀口上討生活的人了,兄弟如不嫌棄,有事只管吩咐。”
王飛道:“先聽我一言。小弟於這些銀兩是萬萬不能拿的,以小弟的愚見,大家都是有家室的人,還是先各自回家安頓好家人為好。就就將這些銀兩分了,回去安頓家人自然要用錢的。現在小弟還想四處遊歷一番,恕小弟暫時不能入夥。另外這些許事情,兄弟既然撞見了,自然是不能壓下心裡的憤怒,自然會要出手相助的。劉兄千萬不要放在心裡。如果以後諸位想起我王飛了,大家可以到舒城王家店來找我。”
聶士成大聲道:“沒想到王兄你這麼爽快,真是豪爽仗義,好漢子。我聶士成素日最喜豪爽,有個不情之請,說出來莫怪。”
王飛道:“但說無妨。”
聶士成道:“王兄,大家意氣相投,說話這麼痛快,做事這麼爽快,我心裡是喜歡的緊。省三,如果王兄弟不嫌棄,咱們兄弟就學個桃園結義,拜把子如何?”
劉銘傳道:“如此可就高攀了。”
王飛道:“好,聶兄的話說道我心裡去了,咱們就來個結義。霍師傅,認識你後我心裡也一種想和你結拜來著,就怕你不願意。今天我們就一同結拜如何?”
霍山忙道:“少爺你太客氣了,霍山怎麼敢和你結拜?”
王飛道:“我知道了,素日裡你是跟著我父親的,和我結義,豈不教你矮了一輩?看來是我們要高攀了。”
霍山笑道,“不是這回事,不是這回事。是我高攀才是。”
王飛道:“哪有高攀的理,大家今後就是兄弟,不要這麼說。”
當下四人結拜,霍山自然最大,劉銘傳也比王飛年長,就是聶士成比王飛小了兩個月,做了老四。結拜後,王飛說要到各地遊歷,順便檢視風土人情,因聶士成有老母在家,就由聶士成領著一幫兄弟自去大湖裡安營紮寨,劉銘傳自和王飛、霍山一道上路,迤邐到廬州去了。
王飛一干人到了廬州後,原來王家自然有店鋪在此。先是到店裡住下。四處轉轉,廬州卻也不大,除了商貿店鋪多點,便是衙門多了。王飛估摸這廬州的規模也就是現在的一個縣城差不多。然後他便打法王六兒先回去,向家裡報個平安。正好店裡也有一個夥計要回,就讓兩人同往。臨行王飛叮囑路上千萬注意安全,並讓王六兒回去後一定告訴老爺先把民團組織起來。而且讓王六兒不要偷閒,一定要參加民團,不然他回去後要重重責罰的 。王六兒滿口答應了。
要說巧合,這世界上還真有巧合的事情。這也算是王飛廬州之行的一個極大收穫了。在幾人滿城裡轉的時候,王飛竟然遇到了一個普魯士的傳教士。而且遇見時,場面十分壯觀。這自然是因為中國的老百姓太喜歡看熱鬧了。當時王飛等人正在古玩店中流連,忽聽門外吵吵嚷嚷,劉銘傳先跑出去,一會就跑了回來,“呸” 的先吐了一口,道:“我當是什麼呢,原來是個白臉藍眼的怪物。”王飛見他說的奇怪,出去一看,竟然見到了一個洋人,藍眼睛白面板,披著一頭捲曲的黃髮,鬍子倒是黝黑,鬍梢向兩邊翹了上來,一身牧師的行頭,胸前掛了一個大大的銀質十字架。後面跟了一大群人,更有一些小孩,不是拿些泥巴丟他。那人卻也不生氣,反倒笑嘻嘻的用蹩腳的中文道:“不要,不要。”王飛便知是一個傳教士了。
王飛向霍山和劉銘傳道,“稀奇呀,洋人呀,咱們過去看看。”拔腳走了過去。兩人也即跟上。劉銘傳嘟嘟囔囔的在後面嘀咕。王飛趕上那洋人,也不知是哪個國家的說什麼語言,他對英語是下過功夫的,日常應用還真不成問題,就是不知他那現代的英語現在用來是不是還靈光。試著打招呼道:“hello?”
此語一出,那洋人固然喜極,霍山和劉銘傳更是瞪大了眼睛。就聽那洋人嘰裡呱啦一通鳥語,而王飛也是嘰裡呱啦說個不停。兩人面面相覷,不明白王飛怎麼竟然還有這般本領。尤其是霍山,王飛自小就是認識的,根本不可能會說別的語言。而看王飛和那洋人的樣子,兩人談的還挺順流,看來王飛不是胡謅。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哪裡知道,此王飛根本不是彼此王飛,當然是張大了口瞪大了眼不知所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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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別家遠行(3)
那洋人陡然間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