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那知縣道:“這兩堆你選一個吧!”
那知縣全身一哆嗦,不由自主地捧起了那堆銀票。胡不歸咧嘴一笑道:“知縣大人果然是個聰明人,老子過一會兒要去打人,希望大人不要找老子什麼麻煩,否則………………”說到此處,胡不歸一雙眼睛瞟了瞟那被捏成一團的銅鎮紙,又看了看知縣的腦袋,其中含義不言自明瞭。
那知縣全身一哆嗦,連連道:“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胡不歸哈哈大笑著走出了衙門,隨後拉了小桃紅道:“知縣已經特批咱們去揍人了,姐姐這就帶我去找那大洪幫吧。”小桃紅滿臉狐疑的朝衙門內看了一眼,卻見幾個衙役晃晃悠悠的剛從地上爬了起來,而還有幾個依舊在地上肉球一般滾個不休,不由得噗嗤一笑,卻不知道這小子用了什麼法子,他卻總是有辦法作出些古怪事情來。
下午時分的冬日暖陽透過花窗,斜斜射入屋內,照在大洪幫幫主刀疤陳的臉上。床上那個少女已經疲累已極的睡熟了,雪白的胸口隨著呼吸起伏著,微波盪漾。
刀疤陳靠在床頭輕輕撫摸著臉上那道刀疤,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對自己的工夫很滿意,在江湖上拚殺了這麼多年,除了這道刀疤他幾乎再沒受過什麼傷,而這條刀疤卻換來對方的一條人命。他對自己的體力也很滿意,床上躺著的那個小姑娘起先還拼命掙扎,此刻卻已經累得全身癱軟,連哭都沒有力氣了。而他卻依舊保持著足夠旺盛的精力,這對於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來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