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累得全身癱軟,連哭都沒有力氣了。而他卻依舊保持著足夠旺盛的精力,這對於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來說,也的確足以自豪了。這床上躺著的處女確實比天韻閣那幫娘們好得多了,想到這裡刀疤陳不由得露出一絲淫笑。
就在刀疤陳正在考慮要不要再來一次的時候,卻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一片嘈雜之聲。一陣哎呀、啊呀過後,突然咣噹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陽光頓時一擁而入。
隨陽光進來的還有一個身穿道袍的少年,只聽那少年道:“你就是刀疤陳?”
刀疤陳眯縫著眼睛,盯著那個站在陽光裡的少年,口中喊道:“來人啊!”
那少年道:“不用喊了,外面的人胳膊腿兒全都斷了,沒一個能過來聽你使喚了。”刀疤陳不由得一愣,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外面兩百多口子人怎麼可能就在那幾聲哎呀呀中就都叫人放倒了?!刀疤陳的手悄悄握住了被窩裡的那柄鋼刀。
然而那少年一揚手,他便相信了那少年所說的話,因為那少年一揚手,他整個人就赤條條的從被窩中被一股無形大力提溜出來了,手中鋼刀被那少年輕輕一彈就叮噹碎成了一堆鐵屑。刀疤陳難以置信的看看地上那堆鐵屑,再看看被虛空提起的自己,卻不知道這少年用的什麼妖術。只見這少年的一雙眼睛不住地在自己赤裸的身上游走,似乎在選個下刀的所在一般。不由得心口一寒,脫口而出:“你是誰?”
那少年盯著刀疤陳兩腿間一堆丁零當啷的事物道:“記住了,我就是天韻閣的大老闆胡不歸!”
刀疤陳注意到胡不歸鋒利如刀的目光落在自己下身,不由得兩腿一軟,一道酥麻的感覺直通入腦,頓時一灘尿水淋漓而下,沿著大腿淌了一地。原來廝打久未受傷,人的膽氣是會消散的。
只見胡不歸雙眼寒光一閃,手掌一揮,一縷微風吹過,刀疤陳只覺得下身一涼,隨後兩腿間那一團事物吧嗒落在地上。刀疤陳向下望了一眼,這才嚇得大叫起來,頓時鮮血混合著尿水流淌下來。屋裡傳來刀疤陳殺豬一般的嚎叫聲。床上那少女早已醒來,卻見她赤裸著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飛快的從桌子上拿起一柄剪刀,奔到刀疤陳的深前,噗哧將剪刀插入刀疤陳的胸口。
刀疤陳難以置信的望著不久之前還在自己身下乞求告饒的弱女子此刻卻凶神惡煞一般將剪刀在自己身上不斷的戳著,鮮血飛濺,刀疤陳終於帶著一身傷疤嚥氣了。那少女丟下剪刀,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卻有一件寬大的道袍有如活物一般的自動穿在了她的身上。只聽得胡不歸低聲道:“姑娘,你可有什麼去處?我送你回家吧。”
那少女抬起眼來,看了看這個擁有神奇力量的男人,道:“我已經沒有家了。”
胡不歸皺了皺眉,尚未說話,卻聽一個女子在身後道:“小妹妹,若是比不嫌棄,便跟我回天韻閣吧,那裡都是咱這樣苦命的姐妹。”說話的卻是小桃紅。
那少女略一遲疑,便既點了點頭。小桃紅上前拉了那少女,站起身來。胡不歸道:“好了,咱們走吧。”三個人剛走出去,卻見院外密密匝匝圍了數百號人。看樣子卻都是大洪幫的幫眾。
胡不歸冷笑著巡視眾人,一雙眼睛在人群之中掃來掃去,目光所至之處猶如冰封大地,數百大洪幫眾只覺得一陣膽寒,人群之中有人隱約想起了那個血屠青龍會分舵,一腳踢死黑龍的傳奇少年。於是握刀的手開始不由自主地發抖,膝蓋一陣發軟,一陣騷動在人群中傳開了。大洪幫副幫主獨眼劉一隻獨眼兒滴溜溜亂轉,方才幫會里的兄弟已經去知會知府大人了,卻怎麼還不見衙門裡的人來呢?
卻聽胡不歸高聲說道:“老子就是天韻閣的大老闆!你們幫主已經掛了,這院子裡的人也都沒一個能站起來的了,今天誰敢攔著我們,老子就打碎他全身骨頭!”說到這裡,拉著小桃紅和那個少女便向人群外走去。
胡不歸左手拖著小桃紅,小桃紅瞪大雙眼,緊緊拉著那少女,一行三人向外走去。前面眾人紛紛閃開一條道路,胡不歸昂首而過。卻有一個不開眼的傢伙一拳從胡不歸背後打來。胡不歸冷笑一聲,也不回頭,便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右手向後一抓便擒住了那人拳頭,隨手一帶,那人便自胡不歸頭頂越過,一隻拳頭仍被胡不歸擒著,只見胡不歸手腕一抖,那人身子向下落來。胡不歸抬起一腳將那人踢了上去,隨後手腕又是一抖,那人全身骨節喀喀作響,胡不歸又是一腳,將那人踢飛出去,落在人群之中。果然是全身骨頭盡數寸斷,在地上癱軟成一灘爛泥,口中狂呼不止。
至此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