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要來抓我,我該怎麼辦?”
耶律隆抬了抬眉毛,揚聲說道:“如果她一定要苦苦相逼,就休怪我絕不會手下留情。無論他是誰,只要傷了你,我就算拼了性命,也定會為你報仇。”
小花聽了此言,鼻尖一酸,眼中已是滿溢了淚花,只見她忽地抬了小臉,也是朗聲道:“隆哥哥,你說的不錯!日後若有人傷了你,管他是誰,我也一定讓他你一分痛,他十分來還!”
耶律隆微微一笑,拉了小花的手,大步向軍營走了回去。方君論見他二人形狀,不由搖頭苦笑,趕緊追了上來,口中高聲道:“隆少俠,你且稍住,我還有一事相告。”
耶律隆聽了,忙回頭問道:“夫子,你還有何事?”
方君論答道:“隆少俠,我今日見到這江面的暗流險灘,倒是有了一個破宋軍水師的法子,只是我們需儘快趕往峽口寨,同時我還想偷偷潛入江北大營,若知道宋人強渡之策,更可以對症下藥。”
耶律隆忙拱手道:“夫子所言極是,我即刻傳令軍中,明日便繼續西行。只是我擔心宋人在此地伏有探子,若夫子想一探宋軍虛實,不妨令我軍緩緩前進,以迷惑宋兵,探營之事,我一人前往足矣。”
方君論搖頭道:“隆少俠,你的武功謀略自是過人,只是這水軍之事,恐怕還得我親自去看一看才比較清楚。你若覺得我不會武功,也罷,我就讓小花和你一起去。只有她看了,我才放心。”
耶律隆聽了,點了點頭,只見方君論轉頭對小花說道:“小花,你換身衣服,到夫子帳中來,夫子我有幾件事情囑咐,你一定睜大眼睛瞧仔細了,再回來一一說給我聽。”
小花點頭不迭。耶律隆見了,命幾百個兵士將營帳裡三層外三層護了個嚴嚴實實,才動身返回校場去了。
待到晚間,耶律隆又怕香兒趁夜劫人,自己架了個吊床,親自守在了小花帳外,不料一夜竟平安無事。
第二日一早,便見唐軍列著隊形,打著大旗,一步三搖,緩緩向西而進。方君論獨坐在大軍之中,耶律隆和小花卻是趁著天還未亮,便扮作了普通百姓,將弓劍掩了,繫了兩個大大的包裹,又選了兩匹腳力較好的馬兒,偷偷從大營奔了出來。
他二人快馬加鞭,,太陽落山之時便已趕到了峽口寨,只見長江果然與漢江匯合於此處,兩股河道形成了一個大大的“丫”字。江中水流交接之處,只見浪花輕輕一錯,那漢江之水便注入長江的主幹道之中,齊齊向東海而去。
小花遠遠望了,只見兩條河道之間乃是綿延起伏的一個個小山丘,唯有臨近江水交匯之處才有一大片淺灘,不由對耶律隆點頭道:“隆哥哥,我夫子說的不錯,這山丘的後面便是漢江的河道了,只是若宋人江北大營在此,必定有重兵把守,不知道隆哥哥有什麼法子可以過去。”
耶律隆微微思索了一下,說道:“宋人防備嚴密,卻是防著我南唐,並未防著宋人。如果我們從漢江上游順江而下,只怕他們就未必會那麼仔細了。”
小花拍手笑道:“隆哥哥,你說的極是,我們與其在這裡渡江,不如再往前走走,繞到他們身後去,而且我們也不走水道,改走山路,讓他們防不勝防。”
耶律隆一笑,和小花沿著大江,又往前趕了一夜的路,方才下馬找了個船家。只是那船伕早就收了漁網,歇了營生,說什麼也不願載他二人過江,耶律隆無奈,只得花了重金,讓船伕將船行到江心一半處,自己運著上乘輕功,攜著小花輕輕落到了江北。
耶律隆見北岸哨塔密佈,每隔百米便有宋兵巡視,不由暗暗皺了皺眉頭。見天色已明,倒也不著急趕路,偷偷潛入山中,將包裹掛在樹梢之上,又用七八根繩索在林間大樹上搭了個吊床,卻是要先和小花歇息一下。
小花見了,也覺新奇有趣,笑道:“隆哥哥,莫非你前夜睡上癮了,我看這吊床搖搖晃晃,一定難受得要命,怎麼睡得著?”
耶律隆呵呵一笑,雙足一勾,便纏上了兩條繩子,只見他輕輕鬆鬆地躺倒在上,微微曲了右臂橫放在身側,卻是將小花輕輕拉入懷中,讓小花枕在了自己的胸口。
小花躺在上面,只覺那繩索是左搖右晃,不由連聲輕叫,趕緊伸出雙手,牢牢摟住了耶律隆的腰間。耶律隆見了,對小花做了個鬼臉,悄笑道:“小花,莫非你見此處無人,竟是又要調戲夫君我麼?”
小花瞪了他一眼,卻見耶律隆橫過一條腿來,輕輕勾了自己身側的一條繩索,微一沉力,那吊床便緩緩穩了下來。
小花見耶律隆對自己眨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