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保證他的安全。所以專門組成了一支商隊做為掩護,隨行的護衛都是經過了千挑萬選、嚴格訓練的魔教弟子。另外,袁寒、莫餘已率人先行出發探路,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可以提前發出警訊。
南宮仇道:“親衛的選拔、訓練全靠長老和宋幫主的指點,方有今日的成效,屬下不敢妄自居功。”
宋謙笑道:“這次共挑選了一百八十五名年青弟子加以訓練,南宮和浩然的功勞最大,也最為辛苦,公子應為他們記上一大功!”
胡笑天道:“那是自然!”
宋謙又道:“只是這支親衛尚未有正式的名稱,調動時有諸多不便,公子是否為他們賜一名號?”
胡笑天沉吟道:“將來他們要隨我逐鹿中原,血戰強敵,個個要有以一擋百的勇氣,更要有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狠辣。我看就叫‘虎牙’罷!”
“虎牙!”南宮仇喃喃低語著,眼底陡然閃過攝人的寒光。
離城七八里,忽見路旁的小土坡上停著一輛馬車,似在安靜地等待什麼人,大概已等了許久,馬的鬃毛上都掛滿了白霜。眼見馬隊走近,那車伕湊到車廂處低聲說了一句。少傾,車廂內陡然響起叮叮鼕鼕的琴聲,悠揚纏mian,如流水潺潺,充滿了難分難捨的感人深情,在雪地上遠遠傳開。
胡笑天等心中一動,都將目光轉向南宮仇。南宮仇臉上破天荒地一紅,低聲道:“公子,我絕沒有洩露今天離城的事情。我不知道她如何知道了此事。望公子明察!”
胡笑天微微一笑,道:“南宮,你不必緊張,我相信你做事自有分寸,不會這麼糊塗的。且不管她如何獲悉了訊息,人家專程來送你,你難道不表示一下嗎?”
南宮仇感激地道:“多謝公子!”當下抽出銅簫,略一定神,亦吹出悅耳的音符來。與琴聲交纏回旋,絲絲入扣,彷彿合奏過千百遍,令人心神俱醉,不知身在何處。長長的隊伍繞過了土坡,蜿蜒遠去,終究沒有停頓片刻……
日正午時,雪地上反映著耀眼的白光,幾棵枯樹在寒風中顫抖著。荒涼空闊的荒野中,僅有一隊騾馬商隊聚攏在土丘周圍歇息。他們或坐或立吃著乾糧,但仔細看去,竟隱隱形成了一個防守的陣勢,首尾呼應,宛如一字長蛇。
忽然,西北方傳來一陣急促的蹄聲,三匹快馬如風般狂奔而來。片刻之後,那三騎的身材相貌漸漸清晰。只見他們面目猙獰,頭戴皮帽,體形彪悍,馬鞍上都掛著弓箭和兵器,騎術極為精湛。他們不停地鞭打著跨下座騎,幾近瘋狂,彷彿在逃避什麼可怕的魔怪一般。雖然他們的座騎都神駿非常,但經過了長途跋涉之後,體力消耗殆盡,儘管被主人拼命鞭打,速度還是越來越慢,口中吐出一層層的白沫,明顯是不行了。
遙遙望去,在那三人身後的地平線上,有一個黑點在迅速逼近。
那三人奔到近處,凌厲的目光一掃,立即留意到商隊中有幾匹高頭大馬,眼裡同時暴射出駭人的綠光,不約而同地發出“嗷嗷”的怪叫聲。叫聲未落,他們抓起兵器,嗽的騰身飛離馬背,朝著商隊衝了過去。居中的大漢扯起嗓門叫道:“老子是血狼顧三刀!識相的就別擋道,老子今天只要馬,不殺人!”
在此歇息的正是胡笑天等人,眼見這三人居然敢來打劫,無不暗覺好笑。胡笑天眉頭微皺:“這顧三刀是什麼來頭?”
宋謙道:“顧三刀是寧夏、甘肅邊界上臭名昭著的馬賊頭領,*擄掠,殺人如麻,為人卑劣殘忍。不過他刀法強橫,蠻力過人,也算是西北道上出色的刀手,普通江湖人物避之惟恐不及。”
胡笑天淡淡道:“瞧顧三刀的模樣,惶惶然如喪家之犬,像是在躲避仇家追殺。把他們攔住即可,不必取他們的性命,也不要露出破綻,等會自有人來收拾他們。”
南宮仇應道:“是!”當即揚手做了個手勢。早已蓄勢待命的護衛刷的亮出兵器,一躍而出十二人,每四人組成一小隊,分別迎上那三名馬賊。
顧三刀等並不是瞎子,而是久經風浪的老鳥了,一見對方遇襲時毫不慌亂,心裡已暗暗叫糟。這時再看到迎上來的那些年青漢子彪悍勇武,身手敏捷,彼此間的站位天衣無縫,便知道這回碰上了難啃的硬骨頭。但此刻後悔已來不及了,惟有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衝。轉眼間,雙方猛然撞在一起,激烈的金屬撞擊聲震耳欲聾,積雪紛飛,白光閃耀,呼喝砍殺聲此起彼伏。
只交手數招,顧三刀等已被巧妙地分割開來,各自陷入小小的包圍圈中,無法相互策應。不論他們如何騰越衝殺,包圍他們的虎牙護衛始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