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怪氣的面孔。只見寒光忽閃,兩把柳葉飛刀一上一下的迎面飛到,速度驚人,忙回劍相格。但聶不人的暗器層出不窮,她剛剛擊落飛刀,又有七八件暗器呼嘯著飛來,將她逼得手忙腳亂,無暇喘息。
那邊馬竹盛呼聲如雷,劍出如龍,奮力迎戰著宇文政和刀奴,一身功力已催運至極致。但見他鬚髮皆張,頭頂上升起一條白sè的氣柱,左衝右突,不惜採取兩敗俱傷的戰術殺傷敵人。可是他毒傷未愈,下盤不穩,心有餘而力不足,以一對一尚非刀奴之敵,何況還多了個宇文政?不過十招,他身上傷痕累累,轉動間鮮血飛濺。宇文政乘其不備,忽的揮掌擊去,正中他的背心要害。馬竹盛一聲慘叫,吐血委頓倒地。宇文政抬腳踩住馬竹盛的腦袋,喝道:“都給我住手!”
聶不人一停手,馬伕人立即退後數步,轉首看著吐血不止的丈夫,又是悲憤,又是難過,瞪著宇文政道:“你這惡魔,快把我師兄放了!”
宇文政冷笑道:“你說放人我就放人麼?少做夢了!只要我腳下**,就能把你男人的腦瓜踩得稀爛,你信也不信?”
馬伕人叫道:“不要!不要殺我師兄!你……你有什麼條件?”語氣變軟,眼底湧上了一層淚花。
宇文政**笑道:“我的條件你會不知道嗎?乖乖地把衣服脫了,然後把我侍侯舒坦,我自會饒了你丈夫的狗命!”
馬伕人臉sè一紅,隨即蒼白如雪,憤怒地盯著面前的男子,手中的劍微微顫抖。她非常清楚,若是聽從對方的吩咐,今夜必將遭受莫大的羞辱。但若一味抗拒,丈夫便要落個死無全屍的下場。名節與丈夫,孰輕孰重呢?一顆芳心如被鋸齒撕裂,鮮血淋漓,痛苦不堪。
宇文政冷冰冰地道:“馬伕人,你不肯脫是嗎?要不要先拿回尊夫的一條胳膊?如果你不喜歡,先拿回一雙眼睛也行。”
“不!”馬伕人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五指一鬆,長劍噹啷落到地上。她緩緩閉上眼簾,淚珠如泉湧般紛紛滾落,抬起雙手,顫抖著解開身上的羅帶和紐扣,隨著一件件衣裳滑落腳下,露出了一具豐滿誘人,曲線分明的雪白**。那如雪白皙,如玉滑嫩的肌膚,因羞忿而呈現出淡淡的紅sè,彷彿世間最美麗的雕塑,在黑夜中發出光芒。
馬竹盛自暈厥中悠悠醒來,一張眼便看見妻子自解羅衣,心如錐刺,大喝道:“師妹,你、你住手!我寧可一死,也不願你作踐自己!”
馬伕人身軀劇顫,忍不住掩面痛哭道:“四師兄,我、我對不起你!可是我……我沒有辦法呀!”
宇文政大笑道:“好一個郎情妾意,夫妻情深呀!姓馬的醜鬼,正好你醒了,睜大眼睛看看我的風流手段罷!”足尖一挑,將馬竹盛踢到聶不人身前,“好好伺候他,別讓他錯過了這場好戲!”說罷雙臂一張,如餓狼般撲向身無寸縷的美麗女子。
聶不人jiān笑道:“請公子放心,我知道怎麼做!”運指如飛,封住了馬竹盛的**道,防止他嚼舌自殺。馬竹盛眼睜睜地看著宇文政撲到妻子身上,大肆動作,眼角處忽然滲出了兩行鮮血,觸目驚心……
雲散雨收,喘息**聲尤在耳畔迴響。宇文政滿足地站起身來,只覺神充氣足,真元鼎盛,渾身舒泰,禁不住仰天一聲長嘯,直震得泥塵紛落,大笑道:“老天有眼,竟讓我找到一個萬中無一的爐鼎!痛快,痛快!”
聶不人滿臉的豔羨,道:“公子採補有術,功力至少增長了十年!假以時rì,定能超過四大門主,成為宗主依靠的臂膀了!”
宇文政又是一陣大笑,躊躇滿志之情溢於言表。
馬伕人臉上仍殘留著**過後的紅暈,但她原本充滿彈xìng的肌膚失去了光澤,眼角出現密密的皺紋,一頭青絲竟變成了花白sè,彷彿一夜間蒼老了數十歲。她蠕動嘴唇,吃力地道:“宇文政,你答應過放了我師兄的!”
宇文政厭惡地皺了皺眉,信手一揮,將她推到馬竹盛身旁。馬竹盛怒目圓瞪,眼角血跡未乾,但呼吸早已停止,居然活活氣死了。馬伕人觸到丈夫冰涼的屍身,如遭雷劈,全身血液凝結,簡直不敢相信看到的事實。她犧牲了自己的貞潔,卻沒能挽回丈夫的xìng命,其中的悔恨痛苦非筆墨能描述萬一。馬伕人悽然一笑,伸手輕輕闔上丈夫死不瞑目的眼眸,將他的頭顱抱在懷中,輕聲道:“師兄,你怎麼忍心拋下我呢?我們夫妻不求同rì生,但求同rì死,好嗎?”聲音漸低,終至不聞,已然自斷心脈而死。兩人頭頸相靠,至死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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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