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整rì與青燈為伴,虔誠向佛,豈會有世俗情感?你太小心眼了吧!”
衣舞鳳臉sè微紅,道:“我就是小心眼,怎麼樣?我jǐng告你,不許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若是被我抓到,你自己想一想後果!”
胡青鵬不禁打了個寒戰,趕緊發誓詛咒,終於把此事矇混過去。他身上的劇毒須用“金蠶蠱王”為藥引來化解,而這天下第一毒物僅存於雲南的“百毒寨”中,是百毒教中供奉的神物。因此,他們星夜兼程趕往雲南,深入南疆腹地。至於百毒教主肯不肯交出“金蠶蠱王”,那只有見面之後方知分曉。
馬竹盛夫婦和清寧等返回客棧收拾好行囊,揮手作別,各自返回門中請求援兵支援。雖然發現了胡青鵬的行蹤,但他和魔教長老形影不離,這可是個極為棘手的問題。僅憑他們四人是不可能擊殺胡青鵬,為死去的同門報仇雪恨的。若想擒獲胡青鵬,兩家必須派出全部jīng英,才有能力突破魔教的防線,如願以償。因此,他們要儘快稟報掌門,對此事做出定奪。
與清寧等在古鎮外分道揚鑣後,馬竹盛夫婦策馬向西,冒雨奔行。由於雨天路滑,山路泥濘,舉目幾乎看不到半個人影。濛濛細雨如絲如絮,自低垂的烏雲間不住飄落,帶著微微的清涼。起伏的山崗被雨霧籠罩著,望過去只是一片青灰的顏sè。偶爾響起的狼嚎聲,是那麼的淒厲悠長,令人寒毛倒立。
兩人行出十餘里地,天sè漸漸變暗,寒風漸起。忽見遠處的林子中露出一片灰瓦,兩人心裡都是一喜,打馬直入林中,打算在此暫宿一夜。走到近處,原來是一座破舊的土地廟,早沒了供奉的香火,門窗牆壁都破敗不堪,牆角處掛滿了蜘蛛網。好在夫婦倆都曾行走江湖多年,什麼苦頭沒有吃過?當下拴好坐騎,掃乾淨廟堂一角,升起篝火取暖。
馬伕人甚是擔心丈夫的傷勢,問道:“四師兄,這一路急行,你可感到有何不適嗎?”
馬竹盛哈哈笑道:“師妹,你以為我是泥捏的人兒嗎?當年金沙河大戰斧頭幫,我身上負傷二十七處,結果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嗎?你放心,我身子骨粗壯得很,即使獨戰惡虎亦不在話下。”
馬伕人展顏一笑,如玉樹堆花,綻放出嬌媚成熟的魅力,嗔道:“又在漫天誇海口了!假如遇見敵人,你可不許先動手,讓我來打發好了。聽見沒有?”
馬竹盛道:“遵命,老婆大人!”心中感動,伸臂摟住妻子的柔軟的腰身。馬伕人順勢靠在他的肩膀上,兩人一時無語,只聽到柴火爆裂的劈啪聲和雨滴聲。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寧靜,在清冷的雨夜裡格外清晰,奔到土地廟外停下。馬竹盛夫婦對視一眼,眉頭微皺,同時按住了劍柄。忽聽轟的一聲悶響,腐朽的廟門被人擊得粉碎,一股冷風過處,三條人影鬼魅般飄進廟中,竟然是宇文政等人!
馬竹盛夫婦大驚失sè,霍然立起,拔劍指向對方,沉聲道:“爾等yīn魂不散,緊追而至,究竟想幹什麼?”兩人自付實力不如對手,又是在這山野偏僻之地,無人救應,不禁心中忐忑,便想瞅準機會突圍逃命。
宇文政一揮手,聶不人、刀奴立時移動身形,將他們倆困在核心,呵呵得意地笑道:“你們做夢都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又會碰面吧?其實我根本沒有離開,就等著你們落單後再來收拾你們!眼下除非你們脅生雙翅,否則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哪怕你們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來多管閒事了!”神態囂張,渾然不把對方放在眼裡。他生xìng好**,自然不甘心放馬伕人白白離開。若非淨雲已隨師叔另走一路,也要被他算計**辱。
馬竹盛怒道:“無恥小人,你莫要以為我們會怕你!點蒼門下只有戰死的好漢,決沒有投降的孬種,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疤!想要我們的xìng命,就動手罷!”眼見逃命無望,惟有立下血戰到底的決心,和對方拼命了。
宇文政搖搖頭道:“你錯了,我要你們的xìng命有何用處?我要的是你的老婆!”眼中邪光暴漲,毫不掩飾的投向馬伕人的隱秘處,似乎要穿透她的衣裳,窺探底下的幽美景sè。
馬伕人臉sè通紅,怒喝道:“無恥sè魔!”劍光一閃,一招“雪映蒼山”晃出百十條電光,哧哧有聲地揮shè對手要害,尤其是他那雙sè迷迷的眼眸,恨不能立刻刺瞎了。
宇文政冷笑一聲,喝道:“動手!”身形虛晃,倏地欺近馬伕人身側,五指成爪,扣向她的肩頭。馬伕人斜退半步,長劍微偏,刺向他上臂經脈。驀的人影一花,長劍刺空,眼前出現了聶不人y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