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了嘛!也不知道老爺子到底是怎麼跟堂姐說的,怎麼會搞到提親這一步呢?她可是我堂姐。”
他的醉話叫喏喏小姐聽著好笑,“令尊大人糊塗了不成,居然會叫你向你堂姐提親?”可,她堂姐是誰啊?也姓何?這京城裡怎麼這麼多姓何的啊?
“誰說不是呢!”衛成器可算找到講理的地方了,拉著喏喏小姐直吐苦水,“老爺子覺得堂姐學問好,也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來把我送她那兒。堂姐就整日裡管著我,叫我看書寫文章,我哪是那塊料啊?堂姐就說了,我要想脫離苦海也成,就得聽從她的安排。她安排什麼啊?她淨安排我怎麼刺激何焯那笨蛋了!”
一聽此事跟何焯有關,喏喏小姐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拉住衛成器,要他那打著卷的舌頭把話說清楚了。
“什麼刺激何焯?誰要你刺激何焯了?”
“還能有誰?我堂姐,何夫子唄!”衛成器醉眼惺忪地全說了。
這可把喏喏小姐給聽糊塗了,“你堂姐怎麼會姓何呢?”再說了,這衛成器不是廉親王的表弟嘛!若何夫子是他的堂姐,那跟廉親王也沾著親呢!那怎麼能做一個印書女?“你說的何夫子是何家書坊那個印書的?”
“除了她,還能有誰取這麼個名字?”
衛成器提到“何夫子”這三個字就來氣,“自己想嫁給人家何焯,還非把我拉上?不是已經打賭贏了嘛!叫何焯那個笨蛋依照賭約娶了她不就完了,幹嗎非拉上我刺激那笨蛋?我就不懂了,這世上怎麼會有何焯那麼蠢的人?居然相信一個大少爺真的要娶個印書女為妻,有沒有搞錯啊?”
衛成器的話在喏喏小姐的腦子裡反反覆覆地打轉,她還未理清聽到的這些話,更多的刺激又隨之而來。
“更讓我搞不懂的是,何焯不都決定娶她了嘛!堂姐幹嗎還把我拉上,怕何焯中途反悔是不是?難道何焯知道她騙他,就不會反悔把她休掉?這個笨蛋!兩個都是笨蛋!不對,我也是笨蛋,幹嗎那麼怕堂姐?她能拿我怎麼樣?所以,總共有三個笨……”
他酒話未說完,卻被喏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