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出趙林的飯盒,但是還沒有遞給他,
“我怕進去了,萬一屋裡再藏一個兩個的,豈不掃了您的雅興?”
“瞎說,臭女人。”
“吆,剛送走女人就說女人臭,你們男人才臭呢,臭男人。”
眼鏡就是笑,一直笑不作聲。
“蔡姐,我錯了還不行,快把飯盒拿來。”
“這還差不多,承認錯誤還是好同志嘛。
過年加餐,這一頓頂兩頓,眼鏡親手做的,多吃點,好有精神幹壞事。”
早餐就沒吃,肚子餓的夠戧,趙林懶得再理她,趕緊接過飯盒,回到了寢室。
坐在床上,開啟飯盒,果然了得,諾大的飯盒塞的滿滿當當,底下是香噴噴的米飯,
上面是兩片紅燒牛肉,兩塊紅燒排骨,兩塊雞翅,兩條炸魚,兩個荷包蛋。
看一眼就垂涎欲滴,吃起來更是津津有味,
風捲殘雲之後,趙林手裡只剩下了空蕩蕩的飯盒。
他摸了摸嘴,感情這好事成雙啊,每樣兩個,
平常伙食就不錯,這過年還給一盒大餐,他慶幸自己遇見了貴人,老闆真是有情有義。
到衛生間刷完了飯盒,趙林懶洋洋的走向吧檯,
將飯盒交給了小蔡,之後,坐在電腦前若有所思。
“林子,想什麼呢”,眼鏡遞給他一根香菸。
“沒什麼”,趙林笑了笑,點上香菸,顧自抽著。
“能讓咱林子忘了打CS,這人不一般,迷上了?”
說沒有是假話,誰家少年不多情。
他心裡細數著她們倆的相同和不同,兩人長像酷似,卻性格迥異。
雪兒性格內斂,是書香閨秀型,翠兒性格外向,是奔放狂野型,
人是環境的產物,可能她們的性格多半受家庭的影響吧,他心裡想著。
倒是兩個極端,哪個都有所長,有所短,無論與哪個為伴都是不錯的選擇。
但是眼下,一個千里之外,生死未卜,一個近在眼前,撲朔迷離。
他開始有點後悔自己是不是過於保守,以至於明明很好的機會都會錯過。
如此一見傾心、情投意合,聊了一夜,竟是不著邊際,
連她住哪,電話多少都不知道,真是失敗。
如果這都算愛情的話,會不會是世界上最短暫的愛情,
如果這也算一夜情的話,會不會讓人笑掉大牙。
她還會來找他麼,他們會更進一步麼,他一無所有,他心裡沒有底,
興許,她昨天是心血來潮呢,女人真是難以捉摸。
“林子”,眼鏡道。
“啊”,他如夢初醒。
“讓這個小朋友上機,滿機了。”
“噢,噢!”,他連忙起身。
眼鏡拍了拍他得肩膀,笑了,“累了就睡一覺,白天有我頂著。”
說著,眼鏡摟著趙林向吧檯走去。
“不用,剛才想事去了。”
“想事?想美事了吧,那個晚上再想也不遲,成天想光累著。”
“老大,連你也不相信我?我跟她沒那個,昨晚上我們光聊天了。”
“又叫我老大,我才比你大兩歲,叫老大多不親切。”
“哦,好,老二我真沒跟她那個。”
“打住,你還是叫老大吧,真是一天比一天油了。”
“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有前途,不過你說你沒跟她那個,我怎麼地都不信,一晚上什麼都沒幹?”
“光聊天了。”
“聊天?”,眼鏡噗哧笑出了聲。
“恩呢。”
“躺床上?”
“恩呢。”
“聊一晚上?”
“恩呢。”
“你真行,這事恐怕就我信。”
“那就是不信了?”,趙林也無奈。
眼鏡依在吧檯上,抽出一根香菸,往煙盒上戳了戳,眉開眼笑道,“信,我信。”
“怎麼又信了?”
眼鏡一甩打火機,瀟灑的點上香菸,抽了一口,吐出一個菸圈,然後朝門口努了努嘴,
“吶,她又來找你聊天了。”
趙林轉過頭,果不其然,是雪兒。
六
六、
只見她穿了一件厚厚的羽絨服,羽絨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