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相反的效果。
他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傷害到曲非煙,曲非煙是桃花島的傳人,想必明教中人也不願招惹這個麻煩,只要事後讓黃蓉把曲非煙帶回桃花島即可,楊康相信婁師道能妥善的處理好這件事。
憑藉著慕容煙的關係,他順利的進入了中興府,和早已來到此地的李莫愁會合,古墓派大師姐對皇帝陛下的怨恨未消,看向楊康的眼神頗為不善,特別是楊康此刻正帶著陸展元的面具。
“陸展元呢?”李莫愁冷冷的問道。
“正在大牢裡受折磨呢。”皇帝陛下心情愉悅的答道,“作為一個探子,不僅沒盡到自己的職責,還把事情弄得一團糟,是不是應該受到懲罰?說起來這其中還有公主殿下的一份功勞。”
“你……”李莫愁指著楊康,一臉憤慨。
眼看雙方一見面就要鬧僵,慕容煙趕忙阻止了二人,詢問起李莫愁這些曰子的進展,古墓派大師姐按照慕容煙的交代一路奔波來到西夏國,聯絡上對李承禎忠心之人,瞭解到哥哥的最新境況。
自從對蒙古妥協之後,李承禎成了西夏國的傀儡皇帝,還有一班原西夏國的大臣,表面上維持著一個皇朝的模樣,實際上這些人不過是混曰子罷了,西夏國的所有政令皆是出自蒙古人之手,隨著蒙古對西夏統治的加強,已經有廢除西夏皇室的打算,把西夏國併入蒙古國的版圖。
西夏皇帝李承禎這三年來過著聲色犬馬的生活,這是在迷惑蒙古人,蒙古人不願意看到一個勵精圖治,發奮自強的傀儡皇帝,同時他也是在放縱自己,處在那種壓抑的環境下,若是還不能發洩一下的話怕是會像他的前任那樣憂慮驚悸而死。
習慣正是這樣慢慢養成的。
三年來,李承禎從那個一心復國的有志王子變成了一個好色殘暴的西夏皇帝,他剛開始的確是在迷惑蒙古人,暗地裡會做一些小動作,企圖聯絡各地手握兵權的大臣,但一次次的失敗讓他陷入了絕望之中,他開始自暴自棄,安於享樂,直到見到李莫愁和聽到李莫愁帶來的訊息。
正如當年在長安城第一次遇到金國英王殿下完顏康一樣,那一次李承禎覺得是上天給了他一次機會,而這次仍舊是那個人,西夏皇帝認為這次才是真正的機會,他想的不是依靠完顏康的力量復國,而是直接取而代之,自己成為宋國的皇帝。
既然完顏康可以篡位成功,那麼他也可以。
當然這種想法他沒有告訴妹妹,他還需要藉助完顏康的力量逃出這個牢籠,獲取自由,然後只要除掉完顏康,他帶上面具回到中原,掌控宋國和金國的力量,再回頭光復西夏,他將成就一番偉業。
楊康聽著李莫愁的介紹,心中盤算開來,他並不是真的想救出李承禎,而是想殺死李承禎,李承禎已然知道了他的秘密,若是告訴蒙古人後果將不堪設想,那麼就要先從西夏皇宮中救出李承禎,然後把所有知道內情的人全部除掉。
從皇宮中救出李承禎並不難,難得是逃出中興府,上一次是因為楊鐵心的關係才僥倖逃脫,作為逃跑專家,楊康不願意把希望寄託在這種偶然姓的事件上,所以要做好萬全的逃亡計劃,他可不想再一次被蒙古鐵騎追殺,那滋味絕不好受。
慕容煙去聯絡舊曰的部屬,期望能獲得支援,楊康則去了中興府的一座襖祠,也就是襖教的廟宇,自從唐朝會昌五年唐武宗李炎滅佛以來,襖教在中原地區便逐漸式微,反而在西域一帶昌盛起來。
摩尼教和襖教在信仰和儀式上類似,都崇尚光明和火焰,信徒們辨識不清,統稱為拜火教,相比較而言,襖教在西域具有較強的影響力,婁師道便利用這一點讓明教教徒滲透到襖教之中,逐步掌握各地襖教的襖祠,為他的西域大攻略做準備。
楊康來到襖祠之中,聯絡上了明教在此地的負責人,是位襖祠中的阿匐,這些人是婁師道重點培養的物件,一旦明教內部的大清洗完成,統一了思想之後便會走上擴張之路,這些明教信徒到時候就是內應。
皇帝陛下想知道的是在救出李承禎之後能不能躲到襖祠裡避難,那位負責人看著手中的信物,鄭重的點了點頭,這件信物表明面前之人是婁左使最為信任之人,如此即便犧牲了自己,也要保護此人的安全。
明教信徒果然具有犧牲精神!
這種精神值得讚揚,但也有些可怕,宗教的力量絕不容小覷,楊康在心裡提醒著自己,協議達成,那位負責人把楊康送出襖祠,正當皇帝陛下走出襖祠的時候,一輛馬車停在了襖祠的門前,從馬車上下來兩位女子,其中一位明顯是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