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樣子也不像,真的和食物相關。看著施熾這樣,施安也一天一天的更加心焦。經常窩在小傢伙身邊抱著它,企圖給它更多一點的溫暖。
至於睡覺,到有一天施安半途醒過來,看著施熾竟然沒像以前端坐在自己的床前,而是直接趴伏在施安的被子外面,很小心翼翼的不去靠近施安,頭就挨著施安的頭不到一公分的距離,一雙眼睛看向施安,眨啊眨的,委屈極了。
施安完全無力了,伸手就摟住小傢伙的脖子,朝著小傢伙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掀開被子把小傢伙蓋進來。小傢伙身上什麼也沒有在外面凍了半天,身體就像是冰塊一樣。
一觸及施安暖熱的肌膚就自動靠過來,手腳並用像以前一起睡覺那樣企圖汲取施安身上的溫暖。喉嚨中發出“嗚嗚”“嗚嗚”的小孩子一樣委屈又可憐的聲音,讓施安打由心裡覺得這段時間真是對小傢伙太過狠心了。
心裡覺得很抱歉,因為無聊的想法冷落了它這麼久。成年了又怎麼樣?想那麼多幹嘛呢?在這個世界上,施熾只有施安,施安也只有施熾的。但現在想那麼多也是沒用的,只得一下又一下用手撫著施熾的背,安撫著它。
第 24 章(重寫)
和小傢伙睡在一起也沒有什麼,不過不知道是年輕或是沒有得到發洩的關係,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施安都會發現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抵住自己,不用想施安都知道那是什麼。
但知道又怎樣?施安只當什麼都沒感覺到,該怎樣還怎樣,該睡覺的時候就睡覺,該起床的時候就起床。
有時候小傢伙難受,又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眨著一雙眼睛撲入施安的懷中,施安極盡所能的安撫它,至於其它的施安也無能為力。
有時候施熾抱著施安睡著睡著就用那地方摩擦施安的腿,那樣會讓它感覺到舒服很多,施安可以聽到它愉悅的從喉嚨裡面發出的聲音,但是施安怎麼可能任由它繼續下去,每當這時候施安也不拍它的頭不打它的背了,手往背後逮住它的尾巴就是一扯,每每扯得小傢伙嗷嗷亂叫,它自己就安分了。次數多了,也就不敢再那麼做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冬天越來越冷,就是在巖穴裡面整天被子披在身上,施安也被凍得瑟瑟發抖,還好有施熾在身邊,施熾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暖爐,現在不是施熾主動要靠過來抱著施安,而是施安湊過去要將施熾穩穩抱住了。被窩已經不抵事,只有蓋著被子窩在施熾的懷中才是溫暖的。
施安依舊每天給施熾喂乾肉吃,這種東西吃多了,漸漸的施熾也能多吃一點,但它還是一天一天的在變瘦。施安不知道自己阻擋施熾不出去巖穴打獵的這個決定是對還是錯,但外面白雪皚皚,雪深及大腿,又怎麼可能讓施熾打得到獵物?根本不會有動物會站在這種時候出來活動的。或許它們有特殊的辦法可以做到,像施熾的父親,不就是捱過了這裡的冬天繼而存活下來的嗎?
但是施熾一直在和施安生活,從它小時候到現在長大,施熾會些什麼施安難道還不清楚嗎?它肯定不會的,如果會的話它就不會連著幾天幾天的都打不回來獵物。
施安甚至懷疑過施熾它們的種族可能過的是群居的生活,不然像是這種時候,不論你有多麼的強大,沒有獵物給你打也只有死路一條。它們的種族或許有獵物源,才能安然度過冬天。像施熾這樣脫離了種群生活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條。
但這個觀點又不太正確,就施安看到的,它們見到同類就像是見到敵人一樣,見到就互相撲過去,毫不留情面的廝殺,這樣子的它們會過種群的生活嗎?這樣看來又不太可能。
不管怎樣,現在小傢伙和她一起,她一定不會讓它餓死的。
施熾挑食不吃東西的時候,施安就餵它吃,它躲的時候就把它抓回來,再喂。餵食的分量一天一天的在增加,當施熾對乾肉煩不勝煩的時候,就殺一隻兔子給它,然後繼續是乾肉。
還好施熾會聽她的話,還好就是再不喜歡吃,施安逼著它吃的時候,它還是會一點一點嚼來吃的。
整天都是黑夜,也沒有什麼好打發時間的事情來做,施安每天就在和施熾以一個喂乾肉,一個躲來躲去,來作為最新的遊戲,次次都以施安的勝利而告終。
也就在這個時候,施安和施熾迎來了他們進這個巖穴以後的第一個客人。
施安剛把一塊乾肉餵給施熾吃了,忽然聽到巖穴外有“嗷嗷”的響聲,這種聲音施安非常熟悉,和施熾的發音特點一模一樣,甚至連尾音都極為相像。是施熾的同類,竟然就在離巖穴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