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熾看施安推開自己,眼看著又要過來抱住施安,施安這次早有準備,還沒有等施熾動作,就指著施熾大聲喝道:“你給我坐在那裡,哪裡都不準動!”
施安很少對施熾這麼嚴厲,但是有時候施熾實在皮得沒有辦法,或者實在惹惱了施安,施安也不介意教訓它一回。有時候是不理會它,有時候就像現在這樣,直接罰小傢伙原地待著,不準動,哪裡也不許去,什麼也不準做。
開始的時候小傢伙不太明白施安的意思,不安分動來動去的時候每每都被施安大聲給喝回去,久而久之的,它就明白了,施安這麼說的時候,就是罰站罰坐的意思,如果不當回事的話,就會被施安討厭,施安就會不理自己。
但是明明又沒有做錯什麼?而且身上一股燥熱難以宣洩,施熾被施安大聲喝得格外委屈,想動又不敢動,爪子都伸出來了,看到施安那雙充滿嚴厲的眼睛又“嗷嗷”的施施然的收了回去,小傢伙夜視力很好,幾乎和白天一樣,是不是夜晚根本對它的活動和視力沒有一點影響。施安的表情和動作,甚至是眼神它都能看到。而且作為獸,其實很多時候它們的感官都超乎了人類想象的敏感,更加能直觀的感覺到別人的情緒變化。
比如說施安開心不開心,施安生氣不生氣,施安什麼時候是在開玩笑,什麼時候是認真的,什麼時候它只要撒嬌一下就會妥協,什麼時候就算是哭鬧不休也不能讓施安的意願產生一絲半點的鬆動。雖然施熾不能說,但是這些它都能感覺得到。
施安一直就覺得施熾是很聰明的。在這個叢林裡面,作為人類的她,如果沒有它在身邊的話根本就很難生存下去。但是它如果沒有施安的話,照樣可以生活得好好的。
這就是差距。
很多時候,是施安需要它,但它並不需要施安。
但是施熾和別的獸不同的是,它依賴施安,莫名的信任和喜歡她,正是因為這種說不清楚的依賴,才讓施安對待它的時候大多時候都是隨心所欲的,做錯事情的時候要罵,做的好了要稱讚它,撒嬌了願意哄它,受傷了會心疼,施安願意敞開自己的心扉去寵愛這個小傢伙。
但是對於施熾今天晚上做的事情,施安是決然不會姑息的,這種事情不在才開始的時候就拔出掉根本,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如果真的讓它在她身上磨蹭著磨蹭著射了精,那以後施安想象不到還會發生什麼,估計每當欲/望澎湃起來的時候,它都該來找她了。
但這是不對的,她是人,它是獸。
它現在只是暫時只和她生活在了一起,等它往後接觸到它們同種族的雌性,相信現在這樣的狀況馬上就會消失。
並不是每一次欲/望來了的時候都必須要紓解的,如果是這樣,就不會有那麼的處/男、處/女,難道他們都沒有慾望的嗎?難道他們在第一次之前都不想的嗎?絕對不是,只是沒有嘗過滋味的,沒有找對人的話,相對而言剋制自己就顯得簡單很多。
小傢伙當然不能同概而論,它當然最終會有找到有效的紓解它慾望的方式或者幫他紓解慾望的另一個生物,但不會是她。
第 22 章
“嗷~”
“嗷嗚~嗚嗚~~~~”
施熾坐在被窩上可憐兮兮的對著施安叫,施安不理會它,直接走向另外一個床鋪,這傢伙只有被吼的時候才會乖一點,真不是太頑劣了。
鑽進被窩當中心知施熾這次不會過來,施安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它,閉上眼睛。
以前要和施熾分開睡的時候,施安從來沒有這樣嚴厲的制止過它,說實在的,施安對施熾真的是太寵愛了,已經出乎了施安的意料,甚至連施安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夠這樣的去包容一個獸。任由它天天跟著自己,任由它玩鬧,做再頑皮的事情,施安都能原諒它,對它好。
撇開它可以讓施安感覺到安全這一層面上不談,要讓施安能真心實意對他好的人或物實在是太少了。在地球二十幾年,施安不是沒有過朋友,親人,但即使是面對父母,施安都是抱著冷淡而疏離的態度,很多時候寧願宅在家裡面,也懶得出門去走親訪友。施安覺得麻煩,同時,也覺得這樣的關係並不用自己花太多時間和精力在那上面,因為她不需要。更別說那些親戚朋友家的小孩或者什麼,施安向來最討厭的就是那種蠻不講理被所有人寵壞了的生物。
但是施安卻能對施熾這麼好,所以就算是施安自己,也是極度感到詫異的。
就像是以前說的,在這個世界上,她只有它,她不寵愛它又去寵愛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