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
“殺了他,誰先攻入平壤,這些馬就賞賜給誰!”
黑田長政笑著說道。
母裡友信第一個跳下戰馬,拔出他的武士刀,然後走向這個傻子。
後者疑惑的低頭看著他。
母裡友信跳上馬車,隨手一刀向他砍了過去。
後面黑田長政微笑的看著。
然而母裡友信突然不動了。
黑田長政一皺眉,緊接著驚叫一聲,毫不猶豫地拔出刀,因為母裡友信的身體正在升起,而那個原本坐著的男子卻在站起,他的手已經掐著了母裡友信的脖子,就那麼一隻手將其舉起……
“我很好奇,你們想幹什麼?”
他就那麼一隻手舉著母裡友信然後看著黑田長政等人說道。
母裡友信在他手中蹬直了雙腿。
最近的武士吶喊一聲,挺著長槍直刺過去,但下一刻母裡友信的身體就飛出,正好砸在他頭上,連鎧甲上百斤重量砸的這名武士脖子瞬間詭異的扭曲,然後兩人一同墜落馬下。清醒過來的武士們吶喊著上前,手中一條條長槍直刺那人,黑田長政陰沉著臉後退,同時拔出自己重金購買的轉輪打火短槍,然後拿著鑰匙開始上弦。
但他這個動作沒完成,因為才上了一下他就僵住了。
那個人已經跳下馬車,然後抬手抓住了一名武士,還沒等後者反擊就直接從馬上扯落瞬間掄起,一下子拍在另一名武士身上,還沒等後者落地,就被他一腳踢飛……
“主公快撤,這是妖魔!”
一名武士驚恐的高喊著。
“妖魔,又是妖魔,為什麼你們都管我叫妖魔?”
那人用倭語說道。
說話間他一手拎著一個武士就像狂暴的金剛般,照著那些圍攻的武士們拍了過去。
因為後者的身高本來就矮,騎著馬比他也高不出多少,所以被他當做武器的武士,幾乎都照著腦袋拍,哪怕是倭國武士,加上鎧甲也得近百斤的重量,當頭拍的結果只能是脖子折斷。可憐的黑田長政拎著他的短槍,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看著他的狂暴戰鬥,看著自己那些可以說最忠誠的旗本武士們就這樣被一個個拍落馬下。
他們的確很忠誠。
即便這樣他們依然在悍勇的攻擊著。
用他們的長槍刺,用他們的武士刀砍,甚至還有拿出弓箭射,總之他們就像一群圍著銀背大猩猩的猴子般上竄下跳,然後一個個被拍在地上。
很快兩個武士的死屍就已經殘破不堪,然後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隨手又抓過兩個……
那是兩個悍勇的武士啊!
他們曾經跟隨黑田家南征北戰,所向披靡,然後被他像抓兩隻雞一樣揪過去直接掄起來拍人。
隨著他的拍擊,這些武士的慘叫聲也不斷響起。
不過很快就沒有了。
黑田長政這時候也終於清醒,他所有的勇氣蕩然無存,毫不猶豫的掉頭驚恐的逃跑。
然後他手下還殘留的旗本武士們也護衛著他逃跑。
但是……
他們這時候才發現,他們前方是無數女真騎兵,後者在他們的退路上迅速列陣排開,一個個手中拿著弓箭瞄準,但卻沒有人射出箭,為首一個看起來和小西忠義明顯有血緣關係的,在那裡拎著長矛笑看著他們……
“回去,給相國殺著玩。”
那人說道。
不過黑田長政聽不懂他說什麼。
同樣他手下的旗本武士們也不懂,不過後面是妖魔,前面終究是凡人,所以向哪裡衝是不用糾結的,黑田長政帶著他的旗本武士們,發瘋一樣吶喊著直衝向這些女真騎兵。緊接著一支支利箭呼嘯而至,女真的重箭一支支穿透他們的鎧甲射入他們的身體,然後這些旗本武士們慘叫著墜落。
轉眼就只剩下了黑田長政一個活著的,他驚恐的在一片死屍中,彷彿已經失去靈魂般佇立著。
不過也沒人攻擊他。
直到一隻手出現在他肩頭。
“我就是問個路而已,你為什麼要這樣呢?”
然後一張惡魔般的面孔出現在他面前,用明顯責備的語氣說道。
黑田長政顫抖著一動不動。
“把他帶過來,這他瑪就是倭國的戰國名將?簡直令人索然無味,浪費我的感情,還不如麻貴的那些家丁呢!”
那人明顯很不爽的說道。
說完他轉身走向自己的那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