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服務生嚇了一跳,手裡的暖壺差點掉了:就是給您送壺水,沒別的事。”
夏晚秋也是稍稍一愣,接過水來慢慢折身回屋,臉上不覺輕輕一紅,沒看任昊,直接走到窗戶邊把水壺放下。
任昊眼巴巴地看看夏晚秋,拍著腦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他差不多明白夏老師來此的目的了,任昊也沒點破,屁顛屁顛跑去旁邊的單人房拿了行李後折身回了來,看了看錶:“九點多了在就睡?”
夏晚秋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就在任昊面前把上身的小白毛衣脫掉,露出裡面的白襯衫,夏晚秋低頭看看短裙和絲襪,又看看任昊,繼而甩掉高跟鞋,吱溜鑽進了被窩。
記得夏晚秋說過,她在家時,經常因為喝醉酒,而不脫衣服就睡覺,所以,沒什麼好奇怪的。現在的狀況,應該是夏晚秋不方便脫吧。
任昊倒是沒什麼不方便,見夏晚秋背對著他閉上了眼,逐脫得只剩秋衣秋褲,慢慢坐到沙上,把被子蓋了上。
沙的長度不夠他平躺著,只能坐在那裡睡覺了。
“你要是不困……”床上的夏晚秋突然把身子往一邊兒挪了挪,讓身旁留出很大的一個空位:“可以看看電視,我睡覺快,睡的也沉,只要不是太大的動靜,基本不會吵醒我的。”
“沒事,您踏實兒睡吧。”
“……愛看不看!”
任昊總覺得她是話中有話啊。
他細細琢磨了琢磨,夏老師說她睡覺快,睡覺死,不怕聲音吵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我就是現在跟她一起鑽進被窩,也不會吵醒她,不會被她覺呢?
任昊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眼巴巴地望了那邊兒一下,竟然現,夏晚秋身旁真的有個能容納一個人的空位。
這,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夏老師真的是在暗示我,要我和她一起睡麼?
不會不會!夏老師那麼古板傳統的人,怎麼可能有這種想法呢!
嗯嗯,是我思想太齷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