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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招後,兩人劍上劍氣瀰漫,眾人俱已退到花廳外面觀戰。那八名僕役均面露詫異之色。那位棉袍中年人卻是面有得色,捋須觀看。衛壁和武青嬰攜手在旁卻半是疑慮,半是憂俱。
此時又過來四人,兩名老者看了一會,齊地咦了一聲。
一老者道:“王爺,哪裡鑽出來的野小於,居然能和老方支援幾十回合?”
錦袍人笑道:“鹿先生,他就是大理段氏的後裔,段子羽段小皇爺,我先兒日與爾等說起的便是他,果然是後生可畏吧。”“另一者者道:”師哥,你見多識廣,這是什麼劍法?“那位鹿先主沉吟許久道:”這倒難住老夫了。看來只有老方能知道。這小子如此勇猛,倒頗有當年張無忌之風。“
錦袍人聞聽此言,陡然變色,但不一會便又笑道:“這正是本王所願。”
花廳中風聲愈厲,幾張花梨木椅子和矮几不知是被劍風還是被人卷飛出來,茶盞、花瓶之屬也接連飛出,好在外面八名僕役亦非庸手,穿上躍下,一一接住,放在地上。
錦袍人高聲道:“段公子,方先生,兩下罷鬥吧。莫傷了和氣。”
此刻段子羽與那人交手已逾五百餘招,兩人都已鬥得性起,各自使出渾身解數,爭先鬥狠。段子羽愈鬥愈勇,那位獨臂老僕卻是愈鬥愈心驚。其實以他的劍術而論,本可在五十招內將段子羽傷於劍下,可十餘招間,他忽然認出了這套劍法的來歷。不由得心生怯意。這套天雷劍法極少在江湖出現,等閒無人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