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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裡會給你解藥。”段子羽淡淡道:“何必用他們給,殺人奪藥我還不會嗎?”

窗外一人冷哼道:“好大的口氣,解藥在我手裡,有種的便出來奪藥吧。”

段子羽聞聲即出,卻見夜色中一人緩步走去,手中晃著一個瓶子。段子羽發足狂奔,前面那人也猛然提氣疾行。

史紅石抱著史青趕出屋來欲待攔阻時,只見兩個黑影一溜煙般向南方去了。

段子羽追了一陣,與那人始終保持十丈的距離。一口氣馳奔二十里,前面那人揚聲道:“娃娃,你死命追我作甚?乖乖不得了,你家爺爺要跑不動了。”喊著,躍入一道粉牆內。段子羽隨即跟進,那人卻失去了影蹤、一陣秋風吹過,院內的竹葉瑟瑟作鳴,這是座軒敝豁亮的宅院,疏疏落落有幾座小樓,院內的假山上還有幾道小溪淙淙流淌,儼然是王公貴胃的別院。

段子羽心中一凜,暗自恩忖,莫墮入奸人的算計中。他方待退出,前面暴起幾處燈火,幾人喝道:“什麼人擅闖私家府弟?”

燈籠火把下,八個衣飾華貴,相貌不俗的人圍了過來。

段子羽拱手道:“在下因事誤闖貴府,還望恕罪。”一人冷聲道:“夜人民宅。非偷即搶,且莫管他什麼來路,捆起來再說。”段子羽面容一肅,正要動怒,忽聽一個威嚴的聲音喝道:“休得無禮。”

這八人聞聲齊地躬身唱喏,只見一位身著綿袍,氣字軒昂的中年人走過來,拱手道:“深夜不知有客光臨,有失迎迓,下人無禮,還望鑑諒,請移駕舍下一敘如何。”

段子羽笑道:“多承盛情,只是在下尚有要事,改日再來拜府造訪。”

那人笑道:“段公子是為十香軟筋散的解藥奔波吧?”此言一出,段子羽心中一沉,手按住劍柄,冷冷道:“果然是有心人,搗的好鬼。”

那人哈哈笑道:“誤會,誤會。鄙人等出此下策,也實是逼不得已。這其中曲折甚多,並非片言隻語所能說得清的。為表示誠意,先將解藥奉呈段公子左右。”他手一擺,一名僕從進前兩步,雙手捧上一隻扁瓶。

段子羽接過瓶來,見這名僕從步履沉凝,兩手筋骨外露,顯是外家高手,卻甘居僕隸之屬,不知這位主人是何方高人,霎時間疑竇重重,提起真氣遍佈全身,以備不測。

那人又笑道:“段公子深夜遠來,且讓鄙人略盡地主之誼,堂中敘話如何。”說著側身肅客。

段子羽雖知已落人圈套,卻也全然不懼,況且他與這些入素未謀面,倒頗想知道這些人究竟要鬧什麼玄虛,是以凝神走進一所花廳中。

兩人分賓主坐地,早有人奉上茶來,段子羽焉敢再動此茶茗,危身端坐道:“尊駕如此盛意,究竟為了何事,尚祈明言。”

那人笑道:“段公子果然快人快語,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是受人所託,作個和事佬,為段公子解開一段誤會而已。”段子羽心中明白了幾分,端坐不語。

那人一拍手道:“衛莊主,衛夫人,出來吧。”

從花廳西門走進兩人,赫然正是衛壁和武青嬰。段子羽目毗欲裂,喝道:“好賊子,納命來。”伸手在矮几上一按,借力飛起,人在半空,劍已出匣,如怒鷹攫食般撲向一人。

只聽得叮叮噹噹十幾下脆響,卻是兩廂侍立的僕役中一名獨臂老僕搶上前接下了這迅疾無比的十幾劍。

段子羽人方落地,抖手又是一劍刺出,厲聲道:“閣下如此大好身手,何必庇護兩個弒主犯上的家奴?”

那人接下這十幾劍後,手臂竟微微有些發酸,心中駭然。數十年前他便已是名震海內的劍術大家。一生罕遇敵手。不料這少年小子的十幾劍竟接得頗為吃力,陡然間他想起自己斷臂之仇,那是他生平唯一慘敗,卻也並非全敗在劍術上,而是敗在張無忌的九陽神功之下。張無忌集九陽神功,乾坤大挪移功和武當太極功夫於一身,他敗得心服口服,這斷臂之仇他從未想報過。可一敗之辱卻銘刻心頭,此刻驀然見到如此神妙的劍術,不由得心下怵然。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是以見段子羽又一劍刺來,不敢小覷,打點起十二分精神全力迎戰。

段子羽見他不回答自己的問話,心中更氣。手上天雷劍法滾滾使開,意欲先將之傷在劍底,再行誅殺衛、武二人。十幾招後,段子羽感到劍上壓力徐徐加重,對方似乎對於海內劍法無不精曉,,手上奇招百出,精妙無比,自己若非與四散人大戰了一場,對這套劍法理解得深刻一層;便絕非這老僕的對手。當下降下心中騰起的無名火,以一套天雷劍法與之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