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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來。這些日子不知受了多少苦,還能胖了。”臉上羞暈飛紅,伏首段子羽胸前。

段子羽聽她情話綿綿,體膚異香薰人慾醉,情興益熾,將她上下衣裳除盡,於燈下撫摩把玩。

二人登榻入裳,段子羽與司徒明月雙修已久,枕蓆之上本領亦強,令史青有“三日不見,刮目相看”之感。伊始還有不勝之感,宛如處子之破瓜,漸漸而入佳境,飄飄如仙,酥麻綿軟,快不可言。

段子羽盡力盤桓一陣,史青已是軟癱熱化,熟睡過去。

仍到張字真和司徒明月房中逐走一遭。雖是輕車熟路,但當新婚之日,情趣迥然不同。

段子羽三美兼得,自感福緣無加,於枕上細細品味,張宇真嬌小玲瓏,大有飛燕之風,司徒明月豐腴健美有如楊貴妃,而衽席百態猶有過之,史青豐若無骨,綿軟如脂,一身異香乃屬天賜,落得自己盡情受用。回思出道以來雖屢遭劫難,幸得天佑而至今日,為人在世,適意如此,夫復何求,不禁以手加額,暗自慶幸。

段子羽新婚燕爾,日日與三位夫人在莊內遊戲娛樂,只覺這莊內便是桃源仙境,而莊外的天地與自己天懸地隔,恨不得日日如此,年年如是。

這一日寧採和拜莊,言道武當俞蓮舟傳位於殷融陽,不知段子羽是否去觀禮。

段子羽思忖,自己雖厭倦江湖,但自己接掌華山和大婚之日,俞蓮舟均親自到場,武當有此門戶易主的大事,自己自當到場才是。遂和三女計議。

張宇真笑道:“殷融陽乃楊左使的外孫,和司徒妹子大有淵源,便讓她陪你走一遭吧。”

段子羽當下攜司徒明月與寧採和上路,中途打尖時,段子羽道:“寧兄,我總覺俞二俠此次傳位有些蹊蹺,殷融陽縱然名門高弟,畢竟年齒太稚,執掌武當門戶未免任重而力薄吧。”

寧採和笑道:“我何嘗不這樣想,年紀小倒是細端,你執掌華山門戶時比他也大不了多少。或許俞二俠怕他死後弟子們爭位,是以先將此事辦妥當。殷少俠雖年輕,有幾位師伯引導輔助,諒無大錯,如此一來,待四俠撒手西歸之日,殷少俠的根基也就牢固難擺了。這是我胸臆之見,武當四俠見地高超,抑或更有深意。”

司徒明月道:“殷融陽乃我師傅外孫,他任掌門,武當與明教關係益深,前些時丐幫與明教解約,崆峒、峨嵋亦有仿效之意,明教在中原不免勢孤。殷融陽倘若助明教,乃是至親相幫,外人自難指斥其非,以武當與各派的關係,便可使盟約加固,”寧採和拍掌道:“還是段夫人見識高超,武當此舉必是此意無疑。”

段子羽想了半晌,也深以司徒明月之言為是。張無忌乃武當四俠之師侄,武當四俠焉有不助他之理,由殷融陽出面,不過更名正言順些。

三人打過尖後。繼續趕路,行至南陽城外,忽見前面官道上有人酣呼打鬥,段子羽等近前一看,交手兩人竟爾是崆峒虛舟子和天師教劉三吾。

虛舟子二人見段子羽來到,齊地收劍後退。

虛舟子道:“段大俠,你來評評這個理,天師教忒也豪橫,天下路天下人行得,他們憑什麼設卡於攔人?”

段於羽失笑道:“劉兄,怎麼貴教手頭又緊了,在此開窯立舵收起買路錢了。”

劉三吾拱手道:“段兄弟,我奉少天師旨意,在此公幹,萬勿見怪。”又對虛舟子道:“道兄,你也莫說我們豪橫,少天師法旨,不會武的暢行無阻,身負武功的使得與在下比試一下,勝了便過去,敗了的痛快回去,這是少天師法旨,我不過依令行事。你要講理不妨到天師府走一遭。”

虛舟子怒道:“哪個怕了你,本座先料理了你再尋你們教主理論。”長劍一抖,颶颶兩劍。

劉三吾一邊還招一邊道:“別風大閃了舌頭,崆峒派微未道行還不在劉某眼中。”

兩人劍光霍霍,虛舟子越戰越驚,前些年張宇清率人堵在崆峒派門前,硬打得他一個多月沒衝出來。現今重遇這套劍法,不禁想起張字清凜凜神威了。

段子羽看了幾十招,料定虛舟子絕非敵手。劉三吾的“天雷劍法”不在程汝可之下,於張宇清亦不遑多讓,笑道:“道長且退,待在下先破這一關。”

虛舟子聞言疾退,劉三吾亦不迫擊,笑道:“段兄弟,我自認不敵,大駕請過吧。”

段子羽將他拉到一邊,低聲道:“劉兄,你們又鬧什麼玄虛?”

劉三吾悄聲道:“少天師說武當此次傳讓掌門蘊藏一大陰謀,是以四下把守,不令各派人齊集武當,少天師還親上武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