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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也紛紛擊打木片,霎時間已有數人身中木片倒地,雖是薄薄的木片,直與利刃無異。羅漢僧登時大亂,趙開四人乘機反撲,片刻間又擊傷幾人。

圓音一見,一挺手中禪杖迎上,使開“達摩杖法”擊打木片,但老者運掌如風,木片多如雪花,勁似強彎,圓音雖擊開啟大半,仍有不少打向羅漢憎,喀刺,呀喲之聲不斷。

張宇真拍手笑道:“柴叔,您者真是老而益壯,雄風不減當年。”

柴叔笑道:“小姐,你柴叔老了,退回幾十年,憑這幾個不長眼的和尚也敢在你柴叔面前撒野。”他手上絲毫不停,一段圓木堪堪削完,瘦得皮包骨的手一伸便將圓音的禪杖抓住。

圓音杖法正使到精妙處,不虞這老兒從杖影中舉重若輕地將禪杖抓住,駭得如遇鬼魅,忙動力反奪。柴叔在杖端一用力,喝道:“去吧。”兩股大力並作一處,圓音肥大的身軀立時如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直落莊外。

段子羽雖在急鬥中,仍不禁大喝道:“好!”這手劈木成片,作暗器打人的手法,他自忖雖也能辦到,但如柴叔這般閒灑飄逸,削得片片均勻,每一片都打向一人要穴,手法之精妙自己可萬萬不及。

柴叔笑道:“謝主人誇獎,這些禿驢不知主人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張宇真搶著道:“柴叔,您把他們扔出去算了,留幾個死和尚又不能吃,又不好玩,沒的髒了地。”

柴叔咳嗽連連,步履蹣跚走上前去,一手一個,抓住便丟擲莊外,這些羅漢僧乃是從少林弟子中精選而出,個個根基紮實,藝業不凡,見他隨手抓來,忙舞動禪杖或戒刀,卻無不被他一手抓住,如扔稻草般扔了出去,不大會工夫,三十六名羅漢僧盡數被丟擲莊外。

張宇真和司徒明月大聲喝彩,柴叔扔完羅漢僧,笑眯眯地走到圓慧面前,咳嗽道:“你也出去。”

圓慧早被他這手駭得矯舌不下,正苦思冥想武林中有哪號人物具如此神通,見他瘦似雞爪的手抓到,忙一記“龍爪手”抓出,柴叔掌式一翻,電光石火間已擒住他手腕,隨手一拋,圓慧也直飛出去。

圓覺駭然若死,一疏神間被段子羽一指在僧袍上穿個大洞,他縱身拔起,向後飛掠丈餘,惟恐也被這老兒如法炮製,扔將出去。合什道:“老前輩尊姓大名?也好令貧僧得知敗在何方高人手下?”

柴叔喘息道:“小老兒不過是砍柴燒火的雜役,哪裡是什麼高人。少林寺自空見一死,再無能人。你小和尚還是回去多練練武功,少出來丟人的好。”言罷,蹣跚而回柴房去了。

圓覺羞怒交迸,但眼見一個劈柴的老頭已然如此厲害,莊內不知還有何等高手,而丟擲去的人一個也不見迴轉,心憂之下,忙一躍出莊,連場面話也忘了交待。

他一出莊,卻見莊外橫七豎八躺倒一地羅漢僧,圓音正自推拿連連,好半天才解開一人穴道,原來這些羅漢僧被人抓住即封了要穴,封穴手法詭異,解穴煞是大費周章。

圓覺回思那老者隨隨便便一抓一拋之間,居然所抓全是要穴,心中機伶伶打個冷顫,實不知這老者是人是鬼。

當下親手為羅漢僧解穴,連換二十幾種解法仍然無功,只得也與圓音一樣,用醇厚的內力化解封穴的勁力,如是也費了好長時間才將羅漢僧的穴道化開。饒他內力精湛,也累得全身是汗。

一行人含羞抱愧而去,少林立寺千載,如此慘敗實屬罕見。

莊內,段子羽問張字真道:“真兒,這位柴叔是什麼來歷?”

張宇真笑道:“他是我爹的師弟,我爹那一輩上也只剩他一人了。”

段子羽愕然道:“既是如此,怎能讓他老人家作劈柴的雜役?”張宇真道:“他中年時練功做了肺,說是肺氣太盛,肺屬金,金克木,便每日劈柴以洩肺氣,他願意作,誰能攔得了他。”

段子羽和司徒明月相對苦笑,實不知這道理通也不通。

想起他那手劈木傷人,抓人拋人的絕技,亦心駭不已,嘖嘖稱奇。

司徒明月笑道:“段郎,我以前追蹤你時,著實殺了不少人,你欲在這裡求清靜,怕是不易。”

段子羽笑道:“我退出華山不過是想自由自在些,哪個真的茹素吃齋了,有膽子的儘管來便是。”

張宇真忿忿道:“這群和尚也真不是東西,你當華山掌門時,鬧了兩回少林寺,也沒見他們找場子,尋過節,你剛一退位,他們就巴巴地尋上門來。”

段子羽淡淡一笑道:“武林中強存弱亡,少林寺名垂千載,靠的是七十二項絕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