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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派人士都說,前幾月裡截殺各派好手的百餘件懸案俱是天師教所為,看來天師教大有吞併武林,一統江湖的野心,怎知這位新掌門人不是天師教的奸細,派他入掌華山,先吞掉我們這一派?”

寧採和沉吟有頃,沉聲道:“二弟,你所說當真無虛嗎?”

成楠道:“大師哥,此事關乎本派存亡大計,小弟豈敢聽信子虛烏有之語,這些事小弟訪察得確確實實,才敢和大師哥商議。”

寧採和道:“此事如象你所言,倒是著實可慮,只是柬帖已經發出,江湖中無人不知,現今木已成舟,又能如何?”

成楠道:“那也只有毀約,並向天下武林同道言明此事,我想各派也會諒解的,即使損了些名頭,能保住祖先基業也是好的。”

段子羽聽到這裡,也惟有苦笑,驀然感到一股殺氣襲來,轉身,瞥見矮老者正站在十步外,月光下,一張充滿殺氣的臉煞是可怖。段子羽知他對寧、成二人動了殺機,忙擺手示意,讓他息怒。

又聽寧採和道:“咱們這便找兩位師叔去。”

門吱呀一聲推開,寧採和、成楠二人走出,一見月光下站著段子羽和矮老者,更如當頭澆了桶冰水,心裡都涼颼颼的。

段子羽走了過去,笑道:“兩位師兄想見識一下九陰白骨爪嗎?”

寧、成二人以為他要動手,不由得退了兩步,段子羽身形一晃,月光下只見黑影一閃,段子羽手爪已透穿十丈開外的一棵大樹,五個指洞均勻宛然。寧、成二人還是首次見到這門功夫,心下駭然,暗道:“如此指力當真可以開金裂石,若抓在頭上,不死何待。”

段子羽朗聲道:“在下自小習練此功,卻只以大樹、牆壁、金石為靶子,從未以活人作過靶子,只是這爪下實是斃過不少魔教中人,成師兄以為這門功夫歹毒嗎?”

成楠心中畏憚之至,惟恐他忽然上來,在自己頭上穿五個窟窿,心驚膽戰,股慄不止,點點頭又搖搖頭,也不知是“是”還是“不是”。

段子羽身形又一晃,已撥出矮老者腰間單刀,使一招反兩儀刀法中的“萬劫不變”,刀已架在成楠脖子上,寧採和急道:“掌門手下留情。、”冰冷的刀鋒觸在脖子上,成楠亡魂皆冒,他武功也算不低,段子羽竄出撥刀,返身施招,少說也有幾十丈的距離,可他連反應都沒來得及,刀已架在頸上,這等如鬼似魅、飄忽如風的武功他還是首次見到。

段子羽收刀笑道:“成師兄認為這招歹毒否?”

成楠雖避不過,卻也識得這是本派絕技及兩儀刀法中的絕招,當然不算歹毒,可他心中卻也隱隱覺得,一爪下來和一刀斬頭,其中也無甚差別。一時說不出話來。

段子羽將刀還與矮老者道:“前輩,小子之意在洗刷自己的清白,絕無冒瀆之意,我與天師教有千絲萬縷的瓜葛,前輩也當盡知。現今身處嫌疑之地,前輩所託實是不能辦到,在下這便收拾行裝,連夜下華山去了。”言畢,拂袖而去,矮老者和寧採和哪裡攔得住他。成楠驀地裡知道自己闖出了大禍,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心喪如死。

段子羽回至房中,片刻間即打點好行囊,望了望熟睡中的風清揚,頗是戀戀,心下一橫,推門而出。

推門一看,卻怔住了。門前的空地上黑壓壓跪滿了人,華山二老跪在前面,成楠四馬攢蹄捆成一團,神情委頓,看來已飽受矮老音一頓責罰了。

矮老者見他出來,大聲道:“掌門師侄,你萬萬走不得,華山一派的振興大業便著落在你身上,望你看在我們兩個老頭子份上留下吧。”

眾門人也齊聲道:“請掌門人留下,我等俱忠心擁戴,絕無貳意。”

段子羽甚是感動,不想矮老者片刻間便已齊集門人,前來阻行。忙近前扶起道:“前輩快快請起,在下實是受不起。”

二老起來,眾門人也隨之而起,寧採和來至面前,伸手打了自己幾個耳光,恨聲道:“掌門,我白活了五十多歲,身為眾弟子之首,不能為師弟、師侄輩的表率,反輕信謠言,觸怒掌門,請掌門責罰。”直挺挺跪在地上。

段子羽忙將他扶起,見他這幾掌用力甚重,兩頰高高腫起,指印宛然,心下倒過意不去。

高老者嘻嘻笑道:“掌門師侄,你別生氣。這混帳王八蛋惹了你,待我給你出氣。”

一腳把寧採和踢出十幾丈遠,他出腳甚速,段子羽竟阻攔不及,他又重重踹了成楠一腳,罵道:“兔崽子,我老人家千辛萬苦,好不容易請來了掌門,倒要被你給氣跑了,敢信口侮辱掌門,眼中還有門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