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免情竇大開,今日處子之身被他窺見,除了嫁與他別無他途,不得已委屈出言。
段子羽半晌方道:“姑娘仙人之姿,段子羽凡夫俗子,只怕有辱姑娘了。實所願也,只恐不配。”
司徒明月這才放下心來,噗哧一笑道:“我先前罵你‘小淫賊’此時方知錯了,該罵你‘死道學’”。
段子羽心中喜極,一把攬過,向她唇上吻去,笑道:“死道學‘就是’小淫賊‘,二而為一。”司徒明月伸手捂住他嘴道:“咱們還沒拜過天地,不許如此。”
段子羽知她害羞,在她手上親了幾下,於願已足。
午牌時分,二人撮土為香,向著太陽拜了三拜,又交拜一次,算是草草而成吉禮。
猴子、山羊不知這二人鬧何玄虛,遠遠瞧著,也算是大開眼界。
二人興致彌高,摘果,捉魚,打松雞,一頓晚宴也頗為豐盛,只可惜無酒,使以清水代之,兩人四目相望心中早已醉了,清水與酒實無差別。
當晚洞房花燭,段子羽是過來人,一切駕輕就熟,裕然有餘。司徒明月雖羞不可抑,但自覺愧負他良多,早有以身相報之意,橫下心來,任其施為,大有以身飼虎之烈。
司徒明月梅開初度,自是嬌楚不勝,呻吟有聲。段子羽憐惜再三,草草而已,心中喜慰不勝。
二人相擁至中夜,司徒明月恨恨道:“我二十年的貞潔倒毀在你這‘小淫賊’手上。”
段子羽一俟她成了懷中人,先前諸般忌憚登時渙釋無餘,撫著她緞子般光滑,柔軟起伏的胸膛道:“明教聖教主下適匪人,明教上下得知,不知要痛哭幾日。”
二人一夜談笑,談起先前死命追殺,已如隔世。段子羽撫摸她豐腴的臂膀,見守宮砂已退去,司徒明月亦微有失落感,唏噓良久。段子羽柔情激盪,不克自制,一邊喃喃細語,一邊遍吻她玉體。司徒明月情熱如火,早已軟癱熱化,任其百般親熱,段子羽情興彌高,軟語溫求,再赴陽臺,司徒明月款款相迎,亦漸入佳境。兩情酣暢,不知又幾番雨驟風狂。
自此,二人更覺這谷中天地實不輸神仙福地,而神仙卻無此樂,悟透了“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真諦。
兩人無事便在草地上拆解武功為戲,段子羽雖有心將幾種功夫傳與司徒明月,但也知派不上用場,司徒明月更無心習之,撲擊嬉戲而已,自爾,碧水潭中相對洗浴茅屋床弟上秘戲無窮,二人樂此不疲,渾忘了歲月如流,更忘了別有天地。
這一日段子羽望著山羊忽然道:“明月,你說這山羊從何而來?”
司徒明月一怔,想了半天倒真答不出來,猴子固然可從高峰攀援而下,這山羊怎麼到這裡來的?確是咄咄怪事。
段子羽笑道:“必是多少年前,有一對野山羊從峰上墜下,幸而未死,代代相傳,以致延續至今。”
司徒明月啐道:“胡說八道,從這麼高的山上墮下,還有不摔死的?”
段子羽道:“那兩隻山羊必是絕頂輕功高手。”司徒明月笑不可抑,兩人參詳半天,也沒相明白,索性躺在芳草上,相互以臂代枕,四下眺望。
段子羽靜極思動,不禁把手進司徒明月後衣裳內遊走撫摸,司徒明月亦不禁之,樂得受用。
段子羽忽停手笑道:“那時我說每天摸上你幾摸,你便嚇得要死,現今這般可怎生處?”
司徒明月在他嘴上擰了一下,笑道:“油嘴滑舌的小淫賊,裝道學也沒裝上幾天。”
而人親熱調笑一番,又躺在地上四下觀賞。
段子羽忽然“咦”了一下,站起身來,司徒明月不解道:“何事大驚小怪?”
段子羽走到一處石壁前,剝下厚厚的苔蘚,裡面塊光滑的石壁,上面刻有幾個大字,“張無忌埋經處。”
司徒明月大驚道:“張教主?他老人家幾時也到過這裡?”
段子羽用倚夭劍挖開石壁,見是三尺多深的洞穴,裡面有一物事,取出一看,是塊油布所包的東西。
段子羽揭開油布,見是四卷經書,不禁大為失望,道:“張無忌也忒煞邪門,幾本經書埋在這裡作甚?”
司徒明月道:“教主並不懂佛學,不會鄭重其事地埋幾本佛經,你看看裡面再說。”
段子羽翻開來看,盡是彎彎曲曲的文字,但夾縫中卻有蠅頭小楷所書的漢字,他讀得幾行,便已瞭然,笑道:“這是練氣打坐的功夫,並非佛經。”
司徒明月道:“教主身負九陽神功,莫非這便是了。”段子羽想道:“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