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喪屍王。
然而在那個時候,也是這個女人,救出了顧厲,並且,被顧厲視若珍寶。顧厲為了她,還要留在深惡痛絕、記錄他恥辱的獸族領地。而以為這一次終於能重見弟弟的顧澈,震怒之餘,卻是疑惑。
那個半獸,那個擅長敲竹槓的軍中女人,得到了弟弟的心?
他拿著許暮朝的畫像,清秀容顏,明亮眼神,並不傾國傾城,也不鋒利凌厲。
顧厲看上她哪一點?
終於,他見到了她,雖然只是影片。
不同,與靜止的畫像完全不同。凌厲的軍裝,烏黑的長髮。還是那張清秀的臉,卻好像有淡淡的光芒籠罩。顧澈推斷,可能是因為那雙眼,整個人才顯得特別精神。
比他見過任何人的眼睛還要明亮,自信滿滿的樣子。
他忽然覺得愉悅。因為他馬上會粉碎她的自信。
這世上敢和顧元帥談條件的人,已經很少。而她居然如此鎮定,並且一開始就做好歸順人類的打算——很識時務,那份對獸族的忠誠,看起來也有幾分虛假。
可這一晚,顧澈卻奇異的想起了這個女人,在一種很特殊的情況下。
離下一次釋放明明還有三天,他卻忽然很有衝動來一次。
於是來了。
黑暗的房間,孤獨的元帥。
當元帥大人脫掉軍褲,慣於握槍的白皙修長的手,握住自己強勢的**。
當男性的需要,于堅定有力的掌中來回反覆,得到淋漓釋放。
一雙靈動的眼,一臉得意的笑,一個英姿颯爽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腦海。
顧澈忽然覺得,原來靠雙手的例行公事,其實也有點無聊。
只是為什麼想到她?她是阿厲喜歡的女人。
他啞然失笑。或許是太久沒接觸女人,所以才想到她。
然而有些事的發展,慢慢脫離無所不能的元帥的控制。
阿厲慘死。她來到了帝都,她把他當成阿厲親近,她走入他的生命。
她越來越多影響著他的生活。
她無所不在。
然後,每一次,在他需要的時候,在他面對一室黑暗獨自沉淪的時候。想起的,居然都是她。
每一次,都是她
這是超出他人生規劃的危險訊號,他知道。
可由於軍務繁忙,對於這種無關戰局的小事,元帥做出的唯一調整,是把每個月兩次,默默調成三天一次。
元帥至尊
遇上許暮朝之前,顧澈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愛情,叫做一見鍾情。事實上,他對哪一種愛情,都知之甚少。
只是在初遇那天,當有些傻氣的女人,完全不似外界傳聞的精明滑頭,暈頭轉向的撲在他懷裡。她悲喜交加的喚自己阿厲,本應清亮燦爛的雙眸,染上令人動容的溫柔。
很軟很軟的感覺。
軟到她自顧自趴在他大腿上,腰肢纖細、面板細滑,玲瓏飽滿觸手可及。
大概是因為顧厲的情面在吧,他對自己說,所以沒有推開她。
然而他不會無聊到去角色扮演。如果他要從她嘴裡獲得什麼情報,方法很簡單——她不是一個死忠的人。謝敏泓自有一百種方法,對她威逼利誘,獲得想要的情報。
不否認,只是因為,不願親口說出顧厲的死訊。
更不願,見到這個女人得到顧厲死訊時的模樣。
應該很傷心吧?他想象得到。
只是他沒想到,她明明對自己的身份有所察覺,卻依然不惜一切來救援。當他坐在車中,看到她妖異染血的臉龐映在車窗上,她全身都在流血,儼然要為了他拼命。
這讓從小戰無不勝的顧澈,徒生一種奇異的感覺。
她居然要保護他?
弱小的,保護強大的?
他不喜歡欠人人情。所以所有圍攻她的機械人,他撕得粉碎。而當她落入他懷中,柔軟的、無力的、震驚的、痛苦的。她那麼多的情緒,根本不像個合格的軍官。
而且她對他,毫無畏懼。
他抱著她,腦子裡卻頭一回跑偏十萬八千里——他想起自己釋放**時的那些幻想,清麗的許暮朝有著妙曼腰肢和可愛的笑容。如今終於將她抱在懷中,儘管她近乎憤怒的看著他,他卻覺得愉快。
而當她身上的薄被滑落,所有玲瓏白皙他一覽無遺——他的呼吸沒來由一滯。
聰明的、清秀的、堅強的、狡猾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