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招妹突然開竅,眼睛就溜到了徐如的臀部,心想著難道昨夜營長真的禽獸了徐如,把他的菊蕊給弄了?
徐如黝黑的小瓜子臉兒,頓時變得血紅的都能滴出血來。
尤其是魯招妹震驚的盯著自己的小屁股,大嘴巴張的都能塞進去一個大鵝蛋,直讓徐如真想一頭扎進江水裡,一輩子不露頭。
“瞎嚷嚷什麼!”
何長纓偏頭低聲訓斥著魯招妹:“一個老爺們,耳朵這麼靈光幹什麼,你當自己是聽牆角的女人啊?”
“砰,砰”
突然在栽松院方向槍聲大作,戰鬥就突兀的猛然打響。
“偵察排,給我上!”
躲在不遠處的高粱地裡,劉明陽一聲大吼,偵察排的二十三名戰士紛紛站起來,淌著河水拼命的的朝著船橋撲去。
在頭老島的船橋碼頭上,用巨木高高的架著一挺格林炮,而此時居然沒有一個日軍在頭老島上防守。
偵察連的目標就是搶先奪下那挺格林炮,封鎖船橋。
“一排,給我上,絕對不能讓日軍靠近重堡!”
一連一排排長元思凱大吼著一馬當先,衝向栽松院的正北方向,準備提前切斷日軍的退路。
“走,上重堡頂上去看看。”
說這句話的時候,何長纓決定以後一定想法子訓練出一群號兵,不然隊伍間的溝通聯動確實是一個大問題。
“營長,我想去打仗。”
魯招妹可憐兮兮的望著何長纓哀求著。
何長纓偏頭看去,只見身邊的二十來名警衛隊計程車兵,都是眼巴巴的望著自己。
“去吧,你們去支援元思凱;小心一點,子彈可不長”
“兄弟們,給我上!”
何長纓的話還沒說完,一群警衛隊計程車兵就在魯招妹的率領下,一溜煙淌著江水衝向栽松院。
“營長,我也想去放兩槍。”
小六子眼饞的望著跑遠了的警衛隊,一臉的羨慕。
“去吧,紅旗給我,你小子要;臥槽!”
何長纓話還沒說完,小六子就蹦著把紅旗塞給徐如,拔腿跑開。
“走,去重堡。”
何長纓無語的從徐如的小手裡奪過紅旗,扛在肩上。
栽松院,日軍炮兵三大隊,炮兵陣地。
得到清軍不戰而逃的這個訊息之後,等到旅團步騎兵渡過大同江,炮兵三大隊的炮兵們頓時都鬆懈了下來。
唱歌,吹牛比,玩石頭棋,一直到天近響午從平壤城內送過來了一袋袋雪白的大米,還有大塊的馬肉,所有計程車兵都是歡呼著開始做飯,準備美美的大吃一頓。
於是做飯的做飯,熬湯的熬湯,栽松院炮兵陣地上到處都洋溢著歌聲和笑容,等待著開飯。
不久,一口口大鍋裡的馬肉都香噴噴的翻滾著熟了,蒸米飯的鍋裡也騰出了大股誘人的飯香,炮兵們都各自拿著飯碗,哈哈大笑的吼著‘天皇萬歲’,準備開餐。
“給我打!”
就在此時,躲在栽松院左側百五十米處的林雲瑜一聲令下,一連二連的四百餘名援朝軍士兵如同蛟龍出海一般的衝出高粱林,撲向日軍陣地。
“衝呀!”
“殺敵!”
援朝軍戰士們一邊大吼奔跑,一邊‘噼噼啪啪’的舉槍朝著栽松院炮兵陣地打去。
“清軍,清軍!”
頓時,整個栽松院亂成一團,幾乎被駭破膽子的日軍炮兵,紛紛下意識的朝著自己的炮位跑去。
正在茅草屋子裡呼呼大睡等開飯的永田龜,聽到槍聲和清軍的大吼聲,嚇得心肝抖的都要完全炸裂開來。
哪裡冒出來的清軍,他們不知道平壤都失陷了麼?
還是另有詭計!
永田龜慌亂的一個翻身,‘啪’的一下,重重的摔趴在地上,鼻子被撞的鮮血直飆。
此時永田龜哪有心情顧及這些,暈頭昏腦的爬起來衝出茅屋,卻看到自己的傻比手下們居然都駭然的跑到炮位上去抱炸彈,搖大炮,頓時氣的吐了一口淤血。
“豬玀,拿槍,拿槍!”
永田龜氣的大吼大叫。
“拿槍射擊,拿槍射擊!”
聽到大隊長的怒吼,這些條件反射慣了的日軍才明白過來自己錯在哪裡,又紛紛放下炮彈,大炮,轉身去拿附近架在一起的步槍。
只這一會兒功夫,援朝軍就已經衝了五六十米,手裡的毛瑟連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