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是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反正炮彈又不長眼睛,各憑各命而已!
“向前!向前!向前!”
我們的隊伍向太陽,
腳踏著祖國的大地,
揹負著崛起的希望,
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
突然,東城長慶門下軍歌響起,被吵醒了的守城清軍們無不在被窩裡罵娘。
“天天大清早天不亮就嚎,嚎喪啊!”
在長慶門城門裡睡著的一個執勤毅軍士兵氣的破口大罵。
“麻痺,這歌跟‘花枝坊’裡表子們唱的顛倒了個了,那些娘們越唱老子越瞌睡,這些新兵蛋子越唱老子越睡不著!”
旁邊一個被吵醒的清軍也是罵罵咧咧的埋怨著。
何長纓帶著援朝軍一路高唱著《援朝軍軍歌》,踏上微微浮動著的船橋,回望了一眼雄城平壤。
我堂堂華夏熱血兒男,經過大清統治者陰險卑鄙的兩百五十年的奴役騸割,其間有骨有鋼有卵子者,已經是百里無一。
現在國家昏弱,兵將頹廢,可以說是中華民族歷史上,有數的最黑暗的幾個時刻之一。
這些被大清犬養出來的練軍走狗,在國內欺負百姓如狼似虎,在國外面對侵略者的槍支大炮,則是一群夾著尾巴惶惶四竄的野狗!
“我看不起你們!”
何長纓實在憋不住,扯著嗓子對著平壤漫漫雄城怒吼道:“一群草包,廢物點心!”
軍歌嘹亮,壓制住了何長纓的吶喊,可是走在他身邊的一群軍將卻聽到了何長纓的吶喊,一個個無不把腰桿挺得筆直。
一邊繼續高唱,一邊均是用不屑的目光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平壤雄城。
廢物點心!
葉志超摟著懷裡珠圓玉潤的朝鮮女人正睡得香甜,門外突然傳來馬玉昆和守門親兵的話聲。
“什麼事?”
作為一個五十七歲的老將,葉志超昨夜一夜癲狂,對自己的身體感到十分的滿意。
“大人,援朝軍全軍拔營,離開了平壤。”
門外馬玉昆又急又怒的大嚷起來。
本來馬玉昆還指望著何長纓這近千的學員兵跟他一起協守船橋,結果這個何長纓真是驕橫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