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婦就這樣糊里糊塗倒在了自己的“槍下”。嘆了一口氣,我走到炕沿邊坐下,默默望著李琴那興奮得通紅、通紅的俏臉蛋,墮落呀,你這個傢伙,前生受了多少年黨的教育,鄉鎮呆了十幾年都沒溼過足。玩了一把穿越,就把人家小媳婦給上了,還是黃花的,可惜了哪麼多年黨的教育啦!晚節不保呀!不對,只能說前生的晚節不保,現在一個十八歲的小後生,毛剛長齊,嘆什麼晚節呢!真見鬼。
李琴小心翼翼地吹了吹那塊血跡已乾涸的毛巾,仔仔細細、認認真真把它摺疊起來,開啟炕櫃,把它壓到衣服的最下層,鎖上,迴轉頭把我說:“五兒,這是咱倆今黑夜相好的紀念,上面有我的血和你的哪東西,已經親親熱熱地混在一疙瘩了。等我將來成了走得走也走不動、醜得沒人看的老婆婆時,再拿出來看一看,當年我也好看過,還有一個長得俊得能愛死人的、在北家上過大學的俊後生和我相好過,我的第一回就是他給我弄的!”說著說著李琴猛然驕傲地抬起了她那俏麗的臉,兩行淚卻從她眼裡成行、成行地流下來。
唉!我脫鞋上炕,輕輕地給她擦去臉上的淚,這不知是她的幸運,還是不幸,以後怎麼辦?結合到一起是不能的,不是說我有世俗的觀念,而是李琴所要受到的社會的譴責、世俗的壓力、愣虎一家的哭泣、吳家老媽的絕望……這一切能把她逼瘋,我這個兩世為人的人倒怎麼也好說!
“你不要怕,五兒,我不訛你!我也不哭著、喊著、鬧著要跟你。你將來要找一個比我好十倍、好一萬倍的大官人家的女子做婆姨,那才和你相配!我配不上你!!只要你心裡有我,閒時、路過和我說一句話,朝我笑一笑,我就美死了。”李琴不知什麼時候又脫得渾身光滑的,依偎在我懷裡:“老人們都說養兒像爹,養女像媽,我的五兒親親,你要給我種下個兒,我就要好好供養他,他肯定有你的腦子好,和你長得一樣俊,將來上大學,也到BJ去上,畢業後上班也在BJ。我也就能跟著咱的兒子享福了,你不用管我,咱兒你也不用管!要是生個女子,呸!不可能,怎麼能生出女子呢?剛才你哪麼厲害,鬧得我下面都腫了,不信,你摸摸!”一不神,我的手被她拽到下邊,果然!“肯定是養個兒!到了那會,我給你供上長生牌,天天燒高香,保佑你當大官,發大財,最好就在BJ,隔三間五的我們再能見上一面,那就把我美死了。”
正文 66。吳永成的第一次墮落(5)
第二天一早,我就從李琴家出來。此時天剛微亮,也就五點多鐘的樣子(晚出來讓起早的村人發現就更加不妙了),沿著公路向村外跑去。
一夜沒睡好!前半夜裡外瞎折騰,後半夜李琴纏住我甜言蜜語半宿。凌晨時分,竟要求再來一次加固,確保命中率的提高。我以累的不行為藉口力拒!開玩笑,第一步錯已鑄成,那是沒辦法挽回來的事了。再來第二步,那就是蠢得不能再蠢了。她見我情緒不高,也不再勉強,愛惜地說:“那就好好睡吧,看把我的親親五兒累得叫人心疼的。”。說歸說,睡歸睡,直到我離開她家,她也沒停止過對我的騷擾。長跑一會,振作、振作精神吧!鍛鍊成了習慣也不好,一天不跑就渾身不自在,賤哪!
一直向前跑出兩、三公里,身上已經發熱。找了個寬敞點的地方,也不做什麼準備動作,拉開架式,噼裡啪啦,一套通臂拳打完,身上也出汗了,心裡的煩燥也消了一大半。
太陽出來了,照在公路兩邊的莊稼上。我一邊往回返,一邊看著嫩綠的莊稼葉子上被陽光照得一閃一閃發亮的露水。那晶瑩剔透、圓滾滾的小露水珠此時是多麼的可愛,眨著調皮的一閃一閃的小眼睛,似乎在告訴人們:啊,我多快樂,多愜意呀!
可憐的小露水珠,你可知道:太陽早往上爬一會,你就會變成水蒸汽瀰漫在空氣中,流失得無影無蹤。無知者無畏啊,你就快快樂樂享受你短暫的這一段光陰吧!唉,人活一世,何嘗不是一樣呢?就像老曹所說的“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啊!
呸,人生一世,白駒過隙,何必想哪麼多呢?反正自己已經是賺了一世的人了,想得太多反倒徒增煩惱了!去、去、去,管他什麼吳永成是搶的、是撿的、還是偷來的,大丈夫立於此世,既有穿越之奇遇,就不能讓機會白白錯過。重生於世,就應該振作起來,有所作為。就像那露水,雖然不久就要變成水蒸氣消失於人們的視野外,可它並沒有從實質上消失,不過只是變成了它的另一種狀態——氣體瀰漫於空間而已,第二天凌晨還會繼續爬在那片葉子上,雖然那不一定就是今天的這一顆。人的肉體幾十年後也會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