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霞低著頭,望著自己的腳尖,呢喃地說:“你過我房間來,我有幾句話,今天晚上要和你說。”
本來馮霞因為喝了不少的酒,臉色被酒精刺激得一片紅潤,說完這句話後,那臉啊,紅得就跟要往外滲血似的。你想啊,晚上十點多了,夜深人靜的,一個大姑娘家,邀請一個大小夥子到自己的房間裡,能不覺得臉紅嗎?!!還都是喝了不少酒!
“這,馮霞,今天這麼晚了,咱們又都喝了一點酒,是不是明天咱們再說呢?你也回去早點歇息吧!要不同學們知道了,會瞎想的。這對你影響不好。”吳永成有些為難地說。
他也知道馮霞能在這個時候、跑過來敲自己房間的門,不知道在門外已經轉了幾圈,鼓起了多大的勇氣啊(房間裡還有一個人哪!又不是吳永成一個人住,讓人家看見多難為情)!
這兩天,她為了自己,心裡受了不少的委屈,流了她這一輩子可能也沒有流過那麼多的淚。自己應該過去安慰她一下;可馮霞今天飯桌上情緒太反常了,一個姑娘家的,端著高度的白酒,一個勁地灌自己。酒可是最能亂性的呀,一對孤男寡女、夜深人靜的。再有酒精作為情地催化劑,一個把持不定,那可就會出大問題的呀!
現在的時候,可不是發展男女關係的好時候。歷史上八三年地“嚴打”,那可是出了名的厲害呀。他曾記得他們省一個地區有一個姓王的小夥子,頂多也就是十八、九歲地樣子啊。喝醉酒後,和相跟的朋友打賭,說他敢親女孩子的嘴。在眾人地起鬨下,結果真的去親了過路的一個女孩。姑娘憤而報案,結果小夥子被抓後,正闖到“嚴打”的浪口上,被以“光天化日耍流氓、意圖強Jian婦女”從重、從快判了死刑,不等上訴就和一批人一塊被槍斃了。
這件案子當時曾經轟動了當地。過了好多年後,這個小夥子的親人一直在四處申訴,極力替他喊冤。據說有關部門給家屬賠償了一點錢就了事。
這種事情在特殊時候。得特別慎重哪!鬧不好,那可就人頭落地了。大好的一顆人頭呀,因為一時的快活,太不划算了。
吳永成猶猶豫豫的態度,把馮霞惹得有點動氣了。她猛地抬起頭,盯著吳永成說:“好。你既然害怕影響不好,不願意過去,那咱們就在你房間裡談。”說完。撞開吳永成,闖進了他們地房間。
“吆,你倒為別人考慮得挺周到的嘛!”馮霞望著已經熟睡了的高健床頭擺著的的臉盆,轉身嘲諷吳永成:“你怎麼就不會對我也這樣呢?咱們也相處了幾年了,你什麼時候為我這樣著想過呀?”
吳永成連忙制止她:“你聲音低點好嗎?別吵醒他!那、那,咱們還是去你地房間說話吧!”
的確。馮霞說地也有點道理。幾年來,自己在感情這方面,是不是替她考慮得也太少了?真的是自己太自私了嗎?!吳永成自己在自己的心裡來回反思著。
恩,仔細想想,自穿越以來,自己也就是光想著、怎麼才能儘快地發展、壯大起來,在一些事情上,是有些功利性太強了,甚至於、無形中也沾染上了一點勢利地習氣,就比如說這次、要不是郭勇想留京,換作另外一個家境普通的同學,自己還會這樣做嗎?
藉著營房不遠處路燈的燈光,吳永成跟著馮霞來到了她住的房間。
“吳永成,你先陪我跳個舞。”
馮霞進了房間,關了門後,首先向吳永成提出的卻是這麼一個要求。
跳舞?這個時候?吳永成有些愣怔住了。他望著馮霞那張被酒精刺激得、分外嬌豔的臉蛋,不知道她心裡現在到底在想什麼!
馮霞脫去了外套,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尼龍緊身衣,走到還在迷糊著的吳永成身邊,向他伸出了手。
馮霞的態度,來的這麼突然,令吳永成心中詫異。他呆呆地看著她,啊,如此凸現著的、窈窕的身材、那勾魂的優美曲線,使他的心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將馮霞纖細的手,握在了自己的大手掌中。
這嬌嫩的小手光滑、有肉,手指纖細、修長。捏在手裡,軟軟的、綿綿的。
有時候,女人一雙纖小柔嫩的手,就會誘惑起男人強烈的慾望。吳永成此時也正應了這句話。他不由自主地揉搓著、握在他手中的女孩的手。他覺得這感覺真好。心裡就禁不住地慌亂起來。
他無意中把目光轉移到馮霞的臉上,正好與她四目相對,她的眼睛滿含著春意(一多半是受酒精的刺激),眼光看起來媚態十足。她身體的各部位,似乎都源源地散發出誘人的氣息。
吳永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