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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永成幫他調動、為魚灣村白盡義務、不要報酬時。吳永成就讓公司變通地多給他的老婆加班費以抵頂(自從薛紅的家遷到魚灣村以後,吳永成就囑咐馬柳平把他地老婆安排到貿易公司打雜)。畢竟薛紅的家口大、收入少啊。

對此,薛紅更是對吳永成感恩不盡。他曾經對他的老婆說過:他地這條命、這輩子就賣給吳永成了。“士為知己者死”,這也是古代中國知識分子的俠義風骨。

此時,吳永成見他們兩個都這麼疑惑地望著自己,只好簡單地做個解釋:“我也是聽到一個訊息,近幾年社會治安太糟糕,國家可能要採取大一點的行動。咱們的那些老業務員。這幾年在外面呆的時間不短了,估計也有不少小毛病,年輕人嘛,那也難免。他們可是咱們公司的寶貝,我不想讓在這次行動中。損失一個人才。這也算是對他們的一種消極保護吧。他們可是咱們公司的寶貝

“那回來以後,讓他們學什麼呢?你走了以後。我可是連他們地培訓也鬧不了啊!”馬林有點明白小舅子的意思了。

“政治學習嘛,就學國家的《憲法》、《刑法》,還有咱村的《村規民約》。還可以讓他們學報紙上的東西嘛,比如說,去年十一月份有個叫張華地大學生,捨身救了一個社員;今年五月份,國家號召青年人向張海迪學習。對,還有今年三月份,廣東省廣播電臺的一個記者安珂,見義勇為、赤手空拳和幾個歹徒搏鬥、英勇獻身地事蹟等,這些都可以學嘛!總之,透過這次的政治學習,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毛病,每個人一天一篇思想學習心得。”嘿嘿,這樣就不怕他們坐不住了。一天一篇心得呢!要不他們在外面跑慣了,回來就怕一時收不住心,再在村裡及附近搞出什麼花花事情來。反倒又大大地害了他們。“嚴打”對花案可是判得最重地。

“那業務學習學些什麼呢?”薛紅佩服地望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業務嘛,就學我帶回來的幾本我讀大學時的講義和教材吧。還有繼續加強他們的英語和普通話訓練,三天一考試,成績優秀的發獎金,不及格的扣工資,還要補考,三次補考還不及格,退出公司。對了,老薛,我記得你們在大學的那會兒是學的俄語吧,要是咱們的這些寶貝們學膩了我佈置的那些東西,你就給他們上俄語課,總之一句話,反正這三個月內,不准他們離開村裡一步。實在不行了,還可以給他們組織一些籃球賽什麼的。”就不信你們這些小毛猴們在板凳上坐不住,我“烤”死你們!只有這樣,或許才能把那些在外面野慣了的業務員們,牢牢地限制在村裡,躲過這一次風暴。

吳永成為了以後的發展,也算是用心良苦了。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算不算是逆天呢??

管球它哩。過了一關,再說一關吧。

該死的球朝天,不該死的活了一天、又一天!

在吳永成的記憶裡,他的前生八三年嚴打的時候,他那個當時不足五千人的小縣城,一次就槍決了八個,死緩五個、無期徒刑十個。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槍決的八個罪犯中,本來有三個是可以不死的,倒黴就倒黴在他們是當地有一點權勢的幹部子弟。

他們與另外五個人同屬於一樁強Jian、輪姦婦女的惡性案件。八三年的五月份,他們的這起案子已經判決,首犯二人被判無期徒刑,其餘人員是八到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首犯因系普通老百姓子弟,自認觸犯法律、罪有應得,放棄上訴,接受判決;而六個從犯中的三個人(家中有點權勢),卻認為法院判決過重,胡說那個女的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貫在村裡亂搞,所以他們是自願的,不屬於強Jian,要上訴。其餘的三個人也跟著起鬨,盼望能沾上他們的一點光。其中還有一個人在實施犯罪之前膽怯,所以做了望風放哨的營生,他當然就覺得更委屈了:憑什麼就判了我五年哪?我就是看了幾眼,連個邊也沒挨呀!你說我冤枉不冤枉啊?!真是倒黴催的!

他們的家人也在外面四處活動,威脅受害人,買通法官,把案子一直拖到嚴開啟始。

省高院接到他們的上訴材料後,結合中央新下來的“嚴打”精神,發現這個案子不是判重了,而是太輕了,馬上發回地區中院重審。

結果這六個人中的三個人被判處死刑,兩個死緩,剩下的一人因系望風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因為在他們六個人中,他們三個人的犯罪情節最重,又屬於主犯了。所以符合“從嚴、從重、從快”的“嚴打”精神。

嚴打期間,上訴期只有三天,還不等他們的家裡人醒過神來,公處大會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