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幾乎一個也沒有。甚至有的人,一貫表現良好,可因為那幾天偶爾犯點事情,遇上那風口浪尖,也是一樣的倒黴。馬家兄弟這幾年在村裡的那個小磚窯上,掙了不少的錢。這男人嘛,十個裡面有九個、一有錢就變壞,心態不一樣了嘛,特別是那些窮慣了一下乍富的“暴發戶”們。往往容易栽跟斗。這個時候,可經受不起任何地風吹草動呀。那可都是一有舉報,先抓再查證。別的不說。就是你多談幾個物件,也定你個流氓罪,說不定也能判你個十幾年!你還別不信。這樣的例子,那個時期,數不勝數。
“放心吧,我家的那幾個兄弟,一個比一個規矩。”馬柳平有些不高興了。
良言苦口惹人煩呀。吳永成暗自感慨。但願如此吧。
“那誰,劉喜,你通知所有地兩委幹部和公司全體人員,到會議室開會。”吳永成走到辦公室外的樓道里。告訴剛過來的民兵連長劉喜。
“怎麼,就要和大家告別嗎?鄉里可是過幾天、還要給你專門開個歡送會呀!”馬柳平奇怪小舅子地這個突然的舉動,好好的開什麼大會。
“我得明天就走了,估計這幾天單位有不少事情。我剛參加工作,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吊兒郎當。”吳永成一邊給馬柳平,一邊攤開自己地筆記本。把一會準備著重講的列了個提綱。
在會上,吳永成主要佈置了了兩個方面的工作:村務方面,要求調委會嚴格執行矛盾糾紛半月一排查一上報的原則。認真調處各種矛盾糾紛,對無能力解決的要及時上報,對可能出現反覆的矛盾糾紛,要做好調解協議,防止小糾紛演變成大問題;治保會要組織群眾參與治安防範,指導十戶聯防,組織開展自我防範,看好自家的門,管好自家的人,對一些有不良習慣地子弟,就是打折他的腿,也得把他關在家裡三個月(估計到嚴開啟始,你就是拿棍子趕,他也不敢再瞎混的)。劉喜組織民兵成立專門的巡邏隊,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值勤,負責對全村的治安防範工作,做好巡邏記錄和交接班記錄。
公司方面,把原來在外面跑業務地業務員全部調回,公司如有什麼業務需要協調,可以派從來也沒出過門的、特別老實、憨厚、甚至有些木訥地業務員頂替。在外的業務員由公司通知,兩天內,必須處理完手頭的業務,趕回公司報道,三個月內,這些老業務員地工作,全部由頂替者代替。他們回來後的工作,就是參加政治學習和業務培訓。
大家對吳永成的前一方面的工作安排沒有異議,但對公司方面的安排,參加會議的人,都覺得不可理喻:這個即將離任的支書別是捨不得離開大家、犯了什麼病吧?那有這樣安排的呀?公司跑業務不用原來的老人手,卻換成清一色的新面孔,就是你想鍛鍊他們,那也得講究個傳、幫、帶呀,哪能一下子就把這麼重的擔子,壓在從來也沒做過業務的新人們的肩上呢?!
當時大家會上倒都沒說什麼,也是對吳永成一向依順慣了,會議結束後,馬林和公司的副總經理薛紅跟著他到了他的辦公室。
“五兒,這一段時間咱公司的業務正緊,你把那些業務熟練的老業務員、都抽回來幹什麼呀?我還想再派出去更多的人手呢。我就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好嘛,說你想緊縮業務、收攤吧,可你又派出去一些生瓜蛋子,他們能做得了啥呀?”一進門,馬林就憋不住了。
薛紅倒是沒開口,不過他那眼睛裡的疑問,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薛紅到了魚灣村已經幾年了,在去年的時候,吳永成透過縣委李書記,把薛紅的工作關係,從原來歷程縣的那個公社食品站,轉到了永明縣的商業局,說是專業人才的需要嘛。
的確,魚灣村的這個貿易公司,雖然不敢說在全地區是第一的社隊企業,但在永明縣,那頭把交椅可是坐得穩穩當當的。一年的純利潤就能達到二十多萬元,比鄉里、縣裡的一些國營企業效益也好,哪縣裡的領導們還能不支援嗎?
薛紅調到永明縣商業局以後,又被吳永成再次聘為顧問,不過那個“顧問費”嘛,那就得變個名目、悄悄的給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以工資的形式發放,因為他現在是永明的國家工作人員。哪能兩頭掙錢哪?在那個時代,這可是絕對不行的:你無償幫助社隊企業搞發展,那是你地風格高,應該受到表揚;要是你拿了人家的錢和東西。搞有償服務,對不起,
的鐵飯碗放下再說。那時候的人們。是誰也不敢起那畢竟這個鐵飯碗來得太不容易了,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眼巴巴地盯著呢?!!
所以在薛紅和村裡表明態度:他是為了感激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