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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市民,沒有工作,又能以什麼來維生?!

真的,當時幸虧牛存傑也不知道吳永成縣長在那裡,否則的話,真有馬上就跑去掐死他的衝動!!

冷靜下來以後,牛存傑就開始了他的報復行動。

杜三兒和馮霞兩個人,那都是他惹不起的角色,所以牛存傑壓根也沒有去想怎麼去找他們兩個的晦氣,唯一的目標,就是對準了吳永成這個沒有任何後臺背景的農家子弟——誰讓他爹是個農民哪?!小子,你就認命吧!!

為了報復吳永成,牛存傑可是把什麼也豁出去了。他知道,他只有把吳永成搬到

了,自己說不定還可以重新回到原來的單位上班——自己進監獄的背後主使就是吳永成。

要打聽吳永成畢業以後的分配去向,對於牛存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在畢業的時候。吳永成也算是出了一把風頭——把自己的留京指標讓給了別人。

所以牛存傑也很快打探清楚了吳永成的去向,他也就馬上跟蹤追擊到了J省。

當過兵地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全國各地都有自己的一幫子戰友,而且復員以後幹什麼工作的也有一些,戰友們互相之間的感情,也濃於透過其他途徑結交的關係。

牛存傑是一個專業的軍人,當然他也不例外。雖然說是在部隊的時候,因為他的個性。和不少戰友們之間關係處得不是特別好,可物以類聚,偏偏還有一些人和他處成了鐵關係。其中,J省省政府辦公廳保衛處地副處長李軍生就是一個。

當牛存傑到了J省。找到李軍生以後,老戰友多年不見,感情那是分外的親熱。

李軍生又邀了在J省省城工作的幾個戰友,找了一家酒店為牛存傑接風洗塵。共訴戰友相見之情。

在酒桌上推杯論盞幾個回合以後,幾個人各自傾訴從部隊轉業以後的情形,牛存傑在眾人說完以後,也情緒激動地把自己近幾年地遭遇痛訴一番。

當然。他在訴說誣陷吳永成和馮霞一事時,故意顛倒黑白,把自己描繪成一個在執勤時當場捉姦後、被一幫惱羞成怒的高幹子弟誣陷入獄的悲情人物。導致自己出獄後飯碗被砸、家破人亡。說到傷心處。這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漢,居然痛哭流涕。讓那些被酒精灼燒地戰友們一個個氣憤填膺,紛紛表態要為牛存傑這個戰友出一口惡氣。

於是乎,近在J省的吳永成也就成為了他們報復的靶子了。一個小縣城的縣長,在那個縣可以說是踩著地皮響地人物了,可在省城,也算不上什麼厲害角色。所以李軍生當場拍著胸脯立下軍令狀:只要能找出吳永成的一點點毛病來,他就能把吳永成從那個縣長的位置上拉下馬來,哼哼,只要沒有了那張官皮,他吳永成還不是由著他們幾個來捏弄?!

任務明確,分工負責。

牛存傑則到吳永成所在地永明縣,去把吳永成日常地工作習慣、生活習性摸清楚,看看在永明縣,能否抓住吳永成地一些把柄,包括工作方面的失誤、群眾中地反映等等,反正中心議題就是一個,揪出吳永成哪怕是一丁點細微的錯誤,也要想辦法把它放到顯微鏡下去放大。

永明縣縣委大院傳達室的李師傅,見到的那個打聽吳永成訊息的人,就是這個牛存傑。

牛存傑從李師傅的嘴裡知道了吳永成的一些情況以後,還“不辭勞苦”地跑到吳永成的家鄉魚灣村,不過,他沒有正面去接觸村裡的人,而是裝做一個過路的人,好奇地打探了村裡的一些情況。村裡的老百姓們哪知道牛存傑是專門來收集吳永成的罪狀的,熱情地(也有幾份炫耀的意思在內)把整個村子裡的情況,都告訴了牛存傑,其中也包括全縣唯一的那一輛掛軍牌的上海轎車。

他們還告訴牛存傑:就是永明縣的縣長也常常開著這輛車去省城,他們的縣長在國慶節的時候就要結婚,新娘子是J省大學的老師,姓文。到時候,肯定也是這輛車去接新娘子的。

牛存傑收集到這些資訊,那簡直有點欣喜若狂了:雖然說在永明縣裡面有能抓住吳永成工作上的一些什麼把柄,可這輛掛著軍牌的小車不就是一個大漏洞嗎?只要他到了省城,自己公安部門的戰友們完全可以利用這個事件,把吳永成先鬧起來,雖然不一定能打痛他,可也足夠能弄得他灰頭土臉的。

李軍生聽完牛存傑興沖沖的建議後,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

他在省政府裡面見多識廣,認為這一招對吳永成來說,壓根就不會有什麼傷害:那車又不是縣政府的,頂多就是村裡的企業靠關係,鬧了一塊軍牌而已。犯錯誤也是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