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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子不認帳,嘿嘿,你愣是沒轍!現在有沒有什麼DNA親子鑑定,難道說你還敢用古代那個時候的滴血認親法?!那早就被證明了是不科學的東西了!

“吳永成同志,經過我們大量周密的調查,關於你的那份匿名信,可以確定,那就是一份誣告信。”地委紀檢委副書記嚴標在一旁補充說明:“我們也曾經想過要查出匿名舉報你的那個人來,因為他這是屬於典型的惡意中傷、誣陷領導幹部,但由於舉報人的那份舉報信,是從省城一所業務量最大的郵電營業所投寄出來的,我們在調查取證的時候,營業所的營業員已經難以回憶起投寄人的相貌特徵,也只得作罷了。”

廢話,人家既然是想給我砸一大黑磚,哪能就讓你輕易地查出來,你以為人家個個都像我辦事這麼傻乎乎的、不考慮一點後果嗎?吳永成心裡再次鄙視了自己一把,嘴上還是笑容可掬地說:“我十分感謝地區紀檢委的領導們對我的愛護,能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就給了我一個明確的結論,這也說明紀檢部門的同志們地業務素質。那是絕對高的;同時也反映出了紀檢委地同志們,對待自己的同志那還是很保護和愛護的。至於追究那個舉報人。我看就這麼算了吧,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有他存在,那等於是給我個人多配備了一名義務紀檢監督員,起碼可以時刻提醒我自己,那就是在哪個不為人知道的角落裡,說不定還正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呢。這樣也能使我時刻反省自身所作所為,兢兢業業為黨和人民做貢獻。”

“好。好,吳永成同志,你能有這種思想覺悟,說明了你能認真地對待批評和自我批評。”金春書記聽到吳永成的這番話。激動得拍案而起:“本來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對這件事情牴觸情緒相當大,沒有想到你這麼一個年輕人,竟然有這麼寬廣地胸懷。不簡單哪不簡單。怪不得任力同志對你的評價那麼高,甚至敢用黨性來為你擔保!要是多有你這樣地一些同志,我們紀檢部門的同志的工作。也就好開展的多了。”

什麼,任力同志居然這麼相信自己?還用黨性來自己擔保?!吳永成這下子可是汗顏到底了:這還幸虧是李琴那裡咬緊牙關、沒有吐口。要是有個什麼閃失,那任力書記地面子,可就因為他吳永成一栽到底了!!可自己以後再這件事情上。萬一有個暴露。怎麼有臉再去見任力同志呀?!

吳永成這會兒可這是是為難了。他可知道任力以後的前途那可是青雲直上的。無論自己選擇了那條道路發展,不想依靠人力那肯定是假話——能借力為什麼不借?除非他是傻子!

“吳永成同志。你看。這個調查結論,用不用再拿到你們縣委常委會議上宣佈一下?”金春書記徵求吳永成的意見。

吳永成猛然間被金春地話從胡思亂想中驚醒了,慌忙應答道:“啊,什麼?奧,對不起,金書記。我剛才有一點走神了,想到其他地一些事情上去了。那個,關於這個結論是否應該拿到縣委常委會議上去宣佈。我認為沒有那個必要吧,這只是關於我個人生活上的一些事情,沒有必要搞得那麼聲勢浩大的。地區紀檢委地同志們給了我一個交代,這也就足夠了。”

“我不同意永成同志的這種說法。”一旁坐著地的嶽嵐書記開口打斷了吳永成的話:“我認為這件事情很有必要拿到會上去宣佈,不過不是縣委常委會議,而是縣委聯席會議,有必要讓大家知道事情地真相。金書記,這件事情已經不僅僅是屬於吳永成同志地個人生活私事了,它已經影響到了我們永明縣整個工作地進行。你不知道,這一週來,全縣不少的幹部群眾們對這件事情議論紛紛,也就是吳永成同志能沉得住氣了,要是換作任何一個同志,我看那些社會輿論,也把他壓倒了,哼哼,別說還開展正常地工作了,就是精神上不出什麼問題,也算萬幸了。”

“對了,金書記,我想說地也就是這個問題。”吳永成接住嶽嵐的話音繼續往下說:“剛才我走神也是在想一個問題,為什麼在對我開始調查的時候,也僅僅有幾個人知道這件事情,可後來竟能發展到永明縣大部份的幹部群眾也都能知曉了呢?!這也涉及到了一個保密的問題了。我個人是肯定不會說的,那到底是從哪裡傳播出來地哪?我對組織上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關於我自己倒無所謂,做工作嘛,哪能一點委屈也不受?!可照片上的那位女同志、還有那個小孩,他們會不會受到這件事情的影響呢?他們可都是無辜地。如果他們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什麼波及,以後的生活可就難以渡過了!眾口鑠金、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呀!自古以來舌頭底下壓死人的事例,也算不少了啊!”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