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的。”吳永成忙完這些,對還坐在一旁的杜三兒說道。
“行啊。哥兒們,要是和你關係好的這個人。不想離開地話,我跟上面打個招呼,讓他留下來不久得了?!”杜三兒無所謂地說。
吳永成被他氣笑了:“我說三兒,你丫的吹牛也差不多一點吧!你家老爺子是軍區的司令員,又不是中組部的部長,你瞎吹什麼呀?”
“嗨,哥兒們,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吹牛呀?不就是一個破地委書記嗎?哥兒們我還真不是吹牛,辦這麼個一件小事,如同……”
“得、得、得,說你胖你就給我接著喘上了?!”吳永成連忙揮手打斷杜三兒的話頭,這小子愛面子的臭毛病。什麼時候也改不了。不過,這也可能就是人家那裡的土特產吧。咱也不和他計較了,還是說正經事情要緊:“三兒,你聽我說,這事我不是信不過你的本事,而是沒有這個必要了。我實話跟你說吧,新上任的這個地委書記,是我們原來的行署專員,他對我們辦地那個煤礦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我擔心他在這個老書記走了以後,會採取一些什麼手段,對我們以後煤礦的經營活動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明天才想拉著你下去,借你的車和車牌,壓一壓他,讓他以後也多少有一點顧忌。”
“他敢?”哪知,杜三兒聽到吳永成這麼一說,馬上火就“騰”地一下子冒了上來:“***,他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地委書記嗎?我就不信他丫挺的,有膽子和我們軍隊對著幹?!惹火了大爺我,直接就帶著一個連抄了他地狗窩了。
吳永成,你好別說哥兒們這是吹牛!你們J省軍區不是還屬於我們北京軍區管嗎?!就連你們軍區的司令員,那以前也是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