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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時間,至於整頓的效果好不好,那還得看你吳永成的手腕怎麼樣呢?!

吳永成的著一招,不能不說是不高!

此時,他又把鎮黨委副書記呂平吸收進修路工程指揮部任副總指揮,則是一方面為了牽制劉全富,使他在整個修路的過程中,不至於搞得太出格,要不然這個蠢貨給自己再不顧一切後果,捅下什麼天大的漏子,還得自己這個當班長的去給他擦屁股;二則也是為了在這個地方培養一批自己的力量,劉全富這個人現在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才和自己這次緊密地捆在了一起。像這種被利益所驅動、而暫時結成的利益同盟,什麼時候也是很不牢靠的。以後萬一有個什麼風吹草動,最先背叛自己、朝自己背後捅一刀子的人,極有可能就是自己這種昔日的盟友。吳永成在他的前生裡,這種事情聽說、見過的,也不在少數了。他可不想今生在自己的身上,再次發生這種情況。

當天下午收工以後已經是六點多了,這也是今天一天劉全富走到那、罵到那的功勞。

按照事先的安排,各村的勞力們被解散回家休息,而所有的鎮、村全體幹部,幹了一天,又累又渴的,餓著肚子卻被留了下來,繼續聽劉全富的訓話(吳永成只是不動聲色地站在一旁。給劉全富撐腰)。

“我說你們啥好哩,恩??!人家吳書記好不容易從省裡把咱原來地省委書記,也搬到了咱這裡來,給咱死皮賴臉地要下了那麼多修路的錢。為了啥?恩,難道說是為了他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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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修這幾條路嗎?我呸!人家大城市呆得好好的窮地方,是為了幫助咱摘掉頭上戴得這頂窮帽子,讓村裡的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可再看看你們這些熊人,壓根就是死貓扶不上樹!!”

劉全富站在一個小土丘上,一隻手叉在腰裡,一隻手指著下面地鎮村幹部們,唾沫飛濺:“你們這些熊人以為這是給誰幹呢?給吳書記幹,還是給我劉全富幹?人家吳書記幹個兩、三年。上級一提拔就離開了這鬼地方了,與人家球相干?!我劉全富雖然家就在這裡,可是路難走。我難道就不會少走嗎?又不會少了我一個月工資的一分錢!可你們狗日地就不一樣了,路修不好,糧食拉不出去,東西買不進來,有不少村,這幾年就連個外面的婆姨也娶不回去,人家還嫌到惡劣你們的那爛山溝裡。趕一次集、回一趟孃家也不方便呢!

瞧一瞧今天你們的那熊樣,早晨快八點了,工地上還沒有一個人。你們是伺候日本人哪?!恩??!磨啥球的洋工呢?!

我在這裡再重申一次:村裡的幹部們,你們不要以為現在村裡的土地也承包了。老百姓們也開始搞單幹了,幹部們也不像以前那麼吃香了,你們放下就沒有人願意幹了。鎮上也就不敢把你們怎麼樣了。我呸!還要把你們愁得睡不著覺呢!

我劉全富不是吹牛皮。你們誰不願意做。現在就宣告。不出今天晚上。我立馬就能重新選出新的幹部來。天下三條腿地蛤蟆難找,兩條腿、願意當幹部的人有的是!你們信不信?!

你們不要以為我劉全富是在這裡嚇唬你們。我告訴你們,這個修路是咱們地吳書記信任我、還任命我為指揮部的總指揮,全權負責,你們看見那輛小車了沒有?那是人家咱地委的郭書記、任專員,專門給咱吳書記檢查修路進展情況配的專車。可咱吳書記又把這車專門配給了我。說是給我的指揮車。領導都對咱這樣了。我再做不好這項工作,我劉全富就一頭栽在尿盆裡、溺死算球了!我哪還有臉。在這裡再工作呢?!

還有你們幾個鎮上的幹部們,這裡我就不點名了。別以為你們是縣裡任命的幹部,幹得不好,我劉全富也把你們沒辦法!我告訴你們,咱們地吳書記就在我背後站著呢,我沒辦法,並不代表咱吳書記也把你們沒法,他可還是縣委常委、縣委副書記呢,要想撥拉、撥拉你後生,那可是很容易的事情。別到了個時候,你頭上的那帽帽掉了,你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

緊接著,剛被任命地修路副總指揮、鎮黨委副書記呂平,宣佈了他們三個那會兒在車上擬訂的幾條措施:一是把全鎮根據地理位置分為五大片,分別由鎮上地幾位副科級領導任片長,工程進度和質量由各片相互抽調檢查;二是出工時間,從第二天起,由一天一出勤,改為一天三出勤:早晨六點到十點;中午十一點半到下午四點;下午從五點到晚上的八點。三是嚴格執行考勤和考核制度,對三次倒數第一的村,堅決按照鎮黨委會議決定地決議執行。

原來吳永成擔心修路出現地農民們要求地佔地賠償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