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句,惱得馮霞當時哭著就摔了電話。
其餘時間則因為工作太緊張,也就疏於電話聯絡了。而馮霞不知道什麼原因,也很少打來電話,也許是彼此間工作都很忙的緣故吧。也許是聯絡不方便,那個時候,是還沒有手機、BB機此類十分方便的通訊工具的。吳永成也沒有顧得上仔細琢磨這件事情。
“你說,你這人是怎麼一回事呀?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理睬我了?這還沒怎麼著呢,你的脾氣咋就這麼大了呢?”電話裡還是傳來馮霞不依不饒的聲音。
“哎,我正在上班哪!你有事沒有啊?一會讓領導看見了影響可不好啊!要是沒事的話,我下了班給你打過去好嗎?”吳永成以為馮霞是在撒嬌,急忙提醒她。這會的上班可不比十幾年以後的拖拖拉拉,紀律嚴著呢,更何況這是在省委常委的辦公室裡啊,萬一讓別人看見省委常委的秘書上班時間,和人打情罵俏,那成何體統呀??!
“喂,你拽什麼拽?就你是一個上班的嗎?別以為就你是一個領導的秘書,本小姐現在也是T》》你低吧?!你別在我面前擺你那省委常委秘書的臭架子。嘿嘿,那一套在我面前不靈!說,這幾天你想我了沒有?是不是又找到新歡了?恩?你這個臭陳世美!老實坦白。黨一貫地政策,你應該是知道的嘛!”馮霞亦真亦假步步進逼。
這個馮霞還真是讓吳永成現在感到有些頭疼了。說輕了不管用,說重了乾脆哭鬧成一團,楞說他在J省有了新的女朋友了。把她這個舊人給甩了,威脅著要給他們的省委書記打電話,整他一個新時代地陳世美。好象就是愛得深,所以也就惦記得緊的樣子。
“好我的姑奶奶,現在我真地有事,一會我給你回電話。好嗎?”吳永成壓低聲音央求對方。在他的心裡,一直就隱隱約約地覺得他和馮霞之間,好象在隔著一層什麼東西,直覺告訴他,他們兩個絕對不會是十分合適的一對。
他在學校裡地時候。與馮霞在一起,自始自終就是隻有一種好感,而沒有前生所經歷的那種初戀時的熱血沸騰、心驚膽戰的感覺,始終好象一鍋沒有燒開的溫吞水一樣,平平淡淡的。就找不到戀愛的味道。他自己私下也尋找原因:或許是自己前生已經經歷了太多,心態已有點過於成熟的緣故吧。
他看馮霞。更多地時候,是用長輩看晚輩的那種目光,寬容、愛憐。說話有時也是用一種哄小孩的語氣。
但自從那夜在軍營裡。和馮霞有了那層突破實質性的肉體關係以後,他就經常告戒自己:不管怎麼樣,他絕對不能對不起這個姑娘。人家一個嬌生慣養的高幹子女,能拉下臉面,主動追求他一個農民地兒子,不用說別的,就那種舌出一切、“毅然獻身”地勇氣,他也是被感動得一塌糊塗。
“寧可馮霞負我,我必不負馮霞!”這也是吳永成對馮霞的原則。實在沒有辦法,那就只好委曲求全了。但要是遇到大的原則問題,那就得認真考慮了。比如說對父母地孝敬等。
可剛才電話裡馮霞說什麼、她現在已經是TJ了。好傢伙,看來啥時候也是朝裡有人好做官呀,近一段時間沒有怎麼聯絡,她一個剛畢業的黃毛丫頭,不到半年,就一躍而起成為TJ市的“第一秘”了!她老媽的能量也實在是不小啊(馮霞的父親是肯定不會這麼幹的,夫人出馬倒是最有可能)。這麼看來,馮霞也是真和郭勇的母親嘔上一口氣了,非要做渠月蓮第二、立志當個政壇女強人了!
吳永成微微嘆了一口氣:這個丫頭的心氣也太高了一點吧!
“喂,吳永成,不跟你逗了,我跟你說正經的吧,我最近聽我們的書記說,這次省的那個整頓行業不正之風的工作,在中央可是出足了風頭。中央的領導在省部級領導吹風會上、表揚你們的省委書記時,你們的那位羅書記卻把功勞都記在了你跟著的那位女常委身上,說她具有高度的政治責任感,對人民有著很深厚的階級感情什麼的。一下子,你們省的郭常委也就成為了大會的焦點人物。我看,沒準用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會被中央重用的。要是她被提拔到外省,你準備怎麼辦?是跟著她繼續到處流浪呢,還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你們J省的省委大院裡等著被人家屠宰呢?”馮霞這丫頭突然變得一本正經起來,鄭重其事地對吳永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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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渠月蓮要被提拔了?吳永成有些迷惑了。這裡他還沒有見到什麼具體的風吹草動的動靜呢,怎麼馮霞倒在那麼老遠的地方,就已經聞到了一些氣味了哪?
不過,他也馬上就釋然了:自從他進了這個大院,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