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留問題也得解決(下)
對不起,吳縣長,我打斷一下。”嶽嵐書記聽吳永忍不住打斷了他的發言:“剛才,你說的,我沒有聽錯吧?怎麼,還要讓那些不能回原單位的幹部們,還要再到縣委黨校學習?還是什麼理論培訓學習班?他們又沒有犯了什麼錯誤,至於那麼做嗎?!”
吳永成這才想起來,在這個時代,大家對於學習班可是很敏感的。
在剛剛過去的七、八年前,學習班的名聲,可是不怎麼討人喜歡的。無論是從省裡,還是下面的地區、縣裡,都存在著各種名目的學習班,只要是機關幹部們在政治上犯了錯誤,就會被停職、強制送到那裡去反省、學習,直到上級以為接受學習者檢查過關,才會被通知解除學習、可以重新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也就是說被解放了。
就是在鄉鎮(公社)一級,也有這種類似的機構。不過,那裡一般收留的,是村裡的普通老百姓們,無論是自己家裡多養了一些雞、豬,還是把自己家裡的農副產品,偷偷地拿到黑市上出賣,或者有其他的小偷小摸行為,都要被各村送到裡面去接受再學習。到了裡面,可不僅僅只是讓他們每天學習,一般來說,白天是強制性的勞動,晚上才是集中“學習”,學習的內容嘛,主要就是組織他們自己起來,互相揭發批判,對那些認識不深刻的。自然就有人幫助他們進行觸及皮肉地“教育”,所謂“靈魂深處爆發革命”。
不管是省地縣的學習班也好,還是基層一級的學習班,他們都有兩個共同的特徵。一個那就是帶有一種懲罰性地性質;到學習班參加“學習”的“學員們”,都是要自備行李,伙食費自掏,儘管伙食是很差勁的。但是伙食費的標準還是蠻高地啊;第二個,無論是進了“學習班”參加“學習”的人。還是他們地親屬們,都覺得就像犯了什麼錯誤似的,難以抬頭見人。
“奧,這個我可能沒有說清楚。”吳永成恍然大悟。急忙解釋:“我的想法是這樣的:鑑於這一次不能返回原單位地同志們不少,而這些同志又都是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工作了多年,具有豐富的工作經驗。能力也都不錯。可是就現在咱們縣地縣直機關、和各鄉鎮來說,能給他們安置的位置也很少。那麼讓他們一直空閒著。沒有一個發揮能力地舞臺,也是一個極大地浪費。所以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在這裡提出來。請大家討論、討論。看是否可行。”
“嗯,你繼續說。”嶽嵐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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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這個想法是。咱們在縣委黨校組織一個理論學習培訓班。可以請地委黨校、或者是省委黨校地理論專家們,來給這些閒置地副科以上的領導們講課。期限就以兩個月、或者三個月為期。到了年底的時候,肯定有一些同志到了離退休地年齡,這樣也就能空出一些領導崗位。這樣。全縣地各個機關單位的領導幹部,也存在著一個重新調整地問題。到了那個時候。針對那些空缺職位,咱們縣也可以搞一個透過考試、公開選拔幹部的活動。這個考試,既有理論筆試的考試、還有面試這一道程式。當然,報名並不單單是那些閒置地副科以上領導們,其他符合條件的全縣幹部,也可以來參加。其中地優勝者,經過組織確認,就可以重新走上新的領導崗位。”
“吳縣長。我對你地這個想法有點疑惑。”縣委副書記朱東昇作為一個原來的老組織幹部,馬上就提出了異議:“多少年來,咱們對於提拔重用幹部的程式,都是由組織上來考慮的,那得透過多少年來組織上對一個幹部,經過多方面的考察、使用。才能決定的。可以說是在幹部問題上,是慎之又慎的。像這麼久透過一個簡簡單單地考試,就決定了一個幹部的政治前途,是不是有點那個什麼……,啊,那個什麼……這麼一來,組織部門也就變成了一個監考老師的角色了,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了!”
“是啊,提拔、重用幹部,要都像這麼簡單。是不是有點太不慎重了?!以前也從來沒有這麼搞過呀!!”其他的一些縣委常委們也都在竊竊私語。
吳永成笑了一笑,伸手製止住了又想要開口的王彪,不慌不忙地點燃一支香菸,給大家解釋說:“我認為這麼做,組織部門不是沒
事情可做了,而是他們要做地事情太多了。首先在名的時候,這第一關就必須得由組織部門來把關,根據不同的領導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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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保報名參加考試的人,都符合咱們事先指定的條件,這是第一點;第二,組織考試,也是組織部門的事情,只有採取嚴格的措施,才能在最大程度上、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