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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的親密如呼吸,到時,她再堅決不嫁人,也離不開他了。

這方法有些卑鄙,但不得不說,它很有效。看,他們之間靠得多近。

“我剛才跟陳大哥喝茶,聽說這裡有事,便來看看。”

她的情緒隨著他的話語起舞,忘了自己的堅持,指著遠方那團團黃霧說:“你看那邊,好大一股煙塵,像不像大隊人馬賓士而來?”

他極目望去,滾滾煙塵中,確實有很多人影、馬影和……車影。

“難道是當塗族人來攻?”他有些緊張。袁尚喜的內力還沒完全恢復,這時候打仗,她會很危險。

“我看不懂。”她不通軍務,這種事要陳守將拿主意。“大人還沒到嗎?”

柳嘯月這才想起,自己把好友拋下了。

適時,陳守將到達,先讓部卒四門警戒,弓箭、火炮也架起來了,然後才抽空瞪柳嘯月一眼。這傢伙有了女人就不要朋友了,真不仗義!

柳嘯月只當沒看見,指著那道煙塵問:“你怎麼看?”

“不像當塗族人,他們南下劫掠,全體輕騎,從來不配馬車。”陳守將說。

他們看著那股煙塵由遠而近,漸漸地,百來匹馬、十幾輛馬車和數百驚慌失措的百姓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是好幾支商隊集合而成的龐大人群,他們一面跑,一面哭喊,突然,一輛馬車翻覆,車裡的女人、小孩跌出來,哭號震天,卻沒有人回頭幫助他們。

袁尚喜皺眉。她最看不慣見危不救的事。

柳嘯月拉住她的手。“別衝動,我們要弄清楚情況,再行動。”

“我知道。”她說,但心裡有些悶。

“若確定這不是一場陷阱,我陪你去救人。”他扣緊了她的十指。

“謝謝。”她本就沈迷在他的氣息中,又要關心這突如其來的商隊,越發注意不到他的踰矩了。

他唇角勾起一彎笑,這小小的親密讓他非常開心。

陳守將不屑地瞥他一眼,低語:“趁人之危!”

人群越來越接近城門,所有的兵士都警戒起來了。

陳守將讓士兵們拉開長弓,隨時準備放箭。

“救命啊!將軍大人,救救我們……”人群中傳來哭求的聲音。

陳守將讓兵士繼續警戒,他和柳嘯月、袁尚喜步下城頭。

那些商人已經衝到城門口,卻被守城的軍亡擋在外頭。他們的狀況看起來很糟糕,幾乎人人帶傷。

陳守將見商隊中並沒有扎眼的人,就讓士兵把人放進來了。

有幾個體弱的,一進城,兩眼一翻,便昏倒了。

袁尚喜看到一個婦人懷裡抱著孩子,嬰兒的臉已成淡金色,顯然性命垂危。

她正想跑過去探望嬰兒,才注意到手被握住了,她跑不動。

這一路,柳嘯月一直拉著她,沒鬆開過,但她沒發現。

她已漸漸習慣他隨時隨地的親密了嗎?這有點可怕,他不可能永遠留下來,而她卻沈溺在他的陪伴中,萬一哪天他又消失了,她會很慘。

她正想甩開,他卻突然拖著她往人堆裡跑。“那孩子可能快不行了,要儘快施救。”

“可是……”她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很想要他鬆手,讓大家都舒服,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們已來到那對母子面前,襁褓中的嬰兒奄奄一息,讓她立刻忘了原本的念頭。“我送孩子進城找大夫,三公子——”

“我去吧!”他很自然地鬆開她的手,安慰了那母親幾句,接過孩子。“我跑得快。”他對她笑。

她不自覺地也回他一抹笑。因為他所有的動作都太自然了,就像人要吃飯、要呼吸一樣,令她產生一種錯覺,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他很滿意地轉過身,好像一道輕煙掠過半空,抱著孩子入了城。

她再也想不起自己的堅持,事實上,隨著傷患人數不斷增加,她忙著救死扶傷,也沒有多餘的心力再去考慮其他。

確定商隊的到來沒有任何危機後,陳守將也調撥一支軍隊,沿著官道尋過去,將那些掉隊的商人一一救回來。

至於城內的人員安置和傷患救助,就委託給袁尚喜了。

待柳嘯月把嬰兒送到醫館,再回來,她正忙著指揮人熬藥、煮粥,他很自然地又來到她身邊。

他先給她幫忙,凡是要出力的工作,他就主動攬下。

場面實在太亂,受傷的人數又多,她越來越忙不過來,便越倚賴他。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