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是漢人,殺你幹什麼?這世間那有自家兄弟自相殘殺的道理,”
“自相殘殺?姓吳的,可是你們朝鮮軍先動的手!還是他嗎的偷襲……”
聽到吳佩孚這麼一說,聶雲林立即同其論起了理來的,可無論他怎麼說,吳佩孚卻只是笑著,待到其說個差不多的時候,他才盯著聶雲林隨口反問一聲。
“你說我等謀亂是不忠不義的亂臣賊子,那敢問聶兄,你是漢人還是旗人!”
在吳佩孚的話聲落下的時候,能夠聽到旅順城內的槍聲越來越激烈,同樣激烈的還有遠處的黃金山炮臺,顯然城內和黃金山都遭到了頑強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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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旅順口(下)
槍聲、爆炸聲,在旅順口海軍公所周圍迴盪著,非但在公所大門處有持槍的衛兵抵抗,就是在公所內的那三棟歐洲洋樓的視窗、走廊處,亦有人持槍朝著窗外街道射擊。
海軍公所前街的馬牙石路油路面上,十幾具屍體躺於血泊之中,夜空中那密集的槍聲不斷的在城內外迴盪著。在海軍公所內外,上百名身穿紅色軍裝的海軍官兵,或是依著牆。或是趴在地上,亦可是據著公所的牆角,朝著南北兩端開槍,而在百米開外的地方,另一群穿著折色軍裝的海軍官兵則不斷的開槍還擊。
“叭、叭……”
在沉悶的槍聲中,幾名戰士端著手槍握著手榴彈朝著大門處逼近,可他們不過是剛一出擊,隨著一陣精確而又沉悶的槍聲,然後被迅速打倒在地。
腥紅的血染紅了灰黑色的馬牙路石,傷員於路面上掙扎著,慢慢的失去了生機。
在街口拐角處,宋飛不時探出身觀察著眼前的戰局,旅順口海軍公所是最後的要塞,只要攻下這座衙門。旅順口的戰鬥基本上也就結束了,到時大局即可安定。
可超出他意料的是,守衛公所的那些穿著紅色軍裝的海軍陸戰,全不是如淮軍陸營一般,非但反應迅速,執勤嚴格,而且在戰鬥打響後,其士兵的槍法亦極為準確,而且更為重要的戰鬥意志遠非普通淮軍陸營所能相比。
“長官,電報局已經被拿下了!”
“摸珠礁炮臺已經拿下了……”
“老虎尾炮臺拿下了!”
在中新街的集仙茶園內,電話的鈴聲不斷的迴響著。站在桌邊的幾名軍官的眼睛卻盯著地圖上的黃金山炮臺。與其它炮臺不同黃金炮臺才是整個旅順口炮臺的核心。非但是東岸炮臺的核心,其亦由大小主副炮臺構成,防衛極為森嚴。而現在突擊隊只不過拿下了副炮臺,便遭到了抵抗,
“長官,公所還沒有拿下來!”
隨著一個個要害部門被控制,想著依然在堅守的幾個地點。李裕揚的眉頭皺成了一團,旅順口的防禦遠比他們想象的更為落後。但某些地方卻又是更強,比如海軍公所的百多名陸戰隊員,相比於淮軍陸師以及炮臺兵,其軍士的訓練也極為有素,在突襲失敗之後,立即有大隊的衛兵湧出,激戰隨之開始。
若不是臨時將一支預備隊抽調過來,真不知道這場戰鬥會打成什麼樣子。還有黃金山炮臺,這會完全是依險而守。若是打到明天,一但駐於大連灣一帶的清軍反應過來。到時候城內外幾千清軍反撲……
“命令各炮臺炮擊黃金山!”
猛的一咬牙,縱是把黃金山炮臺打爛了。也要拿下旅順口,為大軍進攻鋪平道路。
“長官,這……那些人怕不一定幹吧!畢竟都是自家兄弟。”
“把銀子送上去,”
參謀長的反駁讓李裕揚大聲說道。
“開一炮給十塊大洋,咱們在這可是放二十萬萬!拿出幾萬元來,我還就不信,他們不開炮!”
出身武備學堂曾在淮軍營中任教習的李裕揚拿出了一個最簡單的辦法——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他口中的二十萬元銀子,是府中這幾日運至旅順口的,是用作奪城後穩定局勢的,實際上,就是“交好銀”,用“加發雙餉”把炮臺兵拉入自家的隊伍。
老蠣嘴炮臺中校場上,擠滿了被俘虜的炮臺兵,他們一個個睜大眼睛,瞧著周圍那些拿槍洋槍的“逆匪”,那雙眼中全是迷茫之狀。
這是咋了?
幾乎每一個人的心裡都帶著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甚至他們中的絕大多數直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