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才會證明他的眼光。所謂的同志——不過都是被島田帶上絕路的傢伙,甚至這就是這些人不相信自己的報應。
如果他們相信自己的話,自己又豈會被驅逐出去。又豈會……唉,真是一群該死的傢伙!希望早點到達中國吧,也許到了中國之後,他可以充當教官。甚至有可能在中國認識一位大人。然後獲得那位大人的支援,到時候,他小野一郎還可以再次重整旗鼓返回日本,到那時……
幻想著再次重返日本的一幕,小野一郎的雙眼凝視著大海,望著那波浪在心裡祈禱著。
“希望能順利到達中國吧!”
“惠子姐姐,到了中國以後,你會幹什麼?”
站在船邊的井上看著身邊的惠子姐姐。那雙眼睛中盡是依賴之色,自從那天埋藏了父母之後。便是惠子姐姐照顧他,對於一個只有六歲的兒童來說,這種對大人的依賴幾乎是天性,可他顯然忘記了即便是他眼中的大人惠子,也不過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如果沒有露國人的入侵,也許現在仍然在女校中讀書。
“去讀醫學校吧!”
惠子的語氣顯得極為堅定,作一名醫生,這恐怕是她加入抵抗軍之後,最大的願望,她曾目睹過一個個抵抗戰士,因為無人救治,慢慢的流血致死——只有極少數的醫生願意幫助抵抗力量,絕大多數人都選擇順從。
在天皇宣佈投降,並同意前往聖彼得堡後,抵抗還有什麼意義呢?那些不自量力的抵抗,如何能夠阻擋露國人對日本的佔領呢?與去年戰爭前,人們激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