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兩。
這種利益上的糾纏往往更為驚人。甚至就連同天津的那位中堂大人都眼紅著煤利,畢竟相比於煙煤,那無煙煤因能入尋常百姓家用量自然極大,現如今他不也令唐山辦了煤站,同北洋礦業談妥了無煙煤代銷一事。
在此事談妥後,北洋衙門每年依靠直隸、山東兩地承銷朝鮮無煙煤,既可獲利數百萬兩,再加上直隸三省將來每年不下千萬煙稅,他李鴻章無論是辦新政也好、建海軍也好,練新軍也罷,也就無需再為銀餉犯難。
可東北那邊的讓步又豈是平白出讓?
別的不說,單就是失去旅順後,北洋水師於青島修的新碼頭的業務就交給了北洋基建,相應的條件還有什麼?什麼工廠用的鋼樑、士敏土、玻璃以至於電線等都需要優先採購東北的,甚至就連同新軍的軍裝半數,都要採購東北貨。
他唐浩然為何甘願犧牲眼前之利?僅僅只是所謂的廠利又豈能彌補其眼前的損失。再則這豈不又有壯大他省的嫌疑?
思來想去,直到這幾日端方才算是想明白——李鴻章也好,張之洞也罷,都入不了他唐浩然的眼,說也來也是,也就是他唐浩然手裡有7鎮新軍,透過這種“資助”能夠維持一定的力量平衡,從而令他人不敢輕舉妄動,而在另一方面,卻又道出了其深謀遠慮。
為何唐浩然會做這種虧本生意?當然不會是什麼虧本生意,數百萬的定單可助工廠成長之外,且又能交好內地,令內地各省永用朝鮮煤,而不至改用他煤,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