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直接用粗口回答著。然後那雙眼睛一眯。唇角微微一揚,得意地說道。
“瀋陽的娘們兒,那是一個水靈,你們這些鄉下佬,不是我說,都是沒見過市面,那麼水靈的女人,你們要是見到了。保準你們把眼珠子都看愣了……”
坐在鋼盔上一副懶散模樣的戰士並沒有回應張作霖,而是一扯嗓子唱起了******來,臉上還帶著猥褻意味的大笑。
“瀋陽的娘們兒什麼樣?俺不知道,可聽說俄國娘們兒,那是胸******圓,”
“還是金髮碧眼的……”
在前線對峙的日子是枯燥而乏味的,這些來自祖國南北各省目標皆不相同的青年人們總是會用一切可能的方式打著時間唱唱酸曲、哼哼****是男人之間消磨著時間的方式。
當然,更多的時候他們會在這裡意淫著,想象著敵國境內的那些金髮碧眼的女人,對於他們來說。這似乎就是一種排解寂寞與無聊的方式,剛才這也是男人們的共同話題。
“照我說。等咱們打到了俄國呀?到時候老子非得找一個俄國娘們兒!開開洋葷!”
“可不是嘛!這洋葷可一定要開!”
“開,開,開,開你個大頭鬼!小心到時候,讓憲兵隊,把你的腦袋給開了!”
說的一嘴江西話的戰友提到憲兵隊,頓時讓大家變成了啞巴,有些事情說說也就可以了,要是真幹了,那可是會有違反軍法的。
“媽了個巴子,老子到時候嫖怎麼啦?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又不是不給錢。就是,憲兵隊來了又能怎麼著老子!”
張作霖哼了一聲,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還就不相信,憲兵隊的那幫孫子,到時候還不準老子嫖?”
“藏經管當年您在瀋陽的時候是不是經常幹這個?”
“嘿,你還別說,還真不一定,在關裡頭,衙役嫖窯姐兒,那可是天經地義……”
“媽了個巴子!”
眼一橫,罵了一聲,張作霖衝著身邊的戰友變成一腳。
“你這龜孫子,胡亂嚷嚷個啥,等到打起來的時候,你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那半真半假的威脅在周圍引起了鬨堂大笑,沒有任何人會吧,張作霖的威脅當成真,那不過只是弟兄們的玩笑罷了,當不得真。這樣的威脅,幾乎每天都會說,誰又會當真?
“我說班長,您老就認了吧,咱弟兄十幾個您年齡最大,又沒人跟著你也能多學點,你看,小湖南,他到現在可還沒見過女人呢?小湖……,你就不想向班長多學點兒”
“你……大爺的,老子回頭跟你姐學去!”
聽著戰壕裡的袍澤戰友們猥褻的大笑張作霖笑罵了一句,二次服役的他非常瞭解這些弟兄們的心情,他知道弟兄們是靠這種方式去排解內心的寂寞,同樣也是靠這種方式去排解內心的恐懼,對戰爭的恐懼。
“伸手摸到姐下邊啊……”
心情不錯的張作霖也跟著大聲的唱了起來,那聲音裡盡是男人的粗野和灑脫……
當然前線並不是永遠的歌聲不斷,實際上當張作霖和他的戰友們在戰壕中胡天黑地的亂扯一通時,在距離他們不遠的一處隱蔽的射擊陣地中,一名狙擊手正手持狙擊步槍搜尋著目標。狙擊手是東北軍特有的兵種,他們使用加裝光學瞄準鏡的步槍,而他們的步槍更是精挑細選的,甚至子彈也是特別生產的高精度子彈。在戰爭中,他們任務是狙殺那些有價值的目標,比如敵軍指揮官等目標,而在實際運用時,前線指揮官總會根據任務不同分配給狙擊手各種各樣的任務,比如現在的自由獵殺。與其說是作戰,到不如說是傳遞恐懼。
儘管這裡並傳統的進攻或防守,但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戰爭方式卻由東北軍的狙擊手們率先開啟——狙擊戰。
“找到了!”
透過瞄準鏡看到戰壕中半露的腦袋,狙擊手的唇角輕揚,目光中透出些許興奮之色。
“小子!下回再藏結實點!”
嘴裡這麼自言自語著,狙擊手已經瞄準了敵人,抱著槍時戰士會覺得槍好像成了自己的一部分,此刻躺在他手裡地步槍直直的指向三百多米外的目標。
從四倍的光學瞄準鏡中可以看到戰壕中的那個俄國士兵,他的腦袋露出半截,也許這個時候他正在同戰友們在那裡吹著吹,也許他正在思念著家鄉,對於這一切,狙擊手全不在意,對於他而言,這只是一個目標罷了,
細膩核桃木槍托摸上去手感極為舒適,在瞄準鏡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