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線壓中目標的時候,狙擊手的右手拇指壓著保險向前一推,在穩定呼吸的瞬間,他扣動了扳機。
“砰!”
在扣動扳機地瞬間,狙擊手只覺得的肩頭一頓,在劇烈的槍響入耳的瞬間,透過瞄準鏡他可以看到了那個腦袋猛的歪了下去,在那一瞬間,似乎還揚起了一團血霧。
一個敵人被打死了!
就在他的心底為打死一個敵人而感覺到些許輕鬆的時候,他聽到一陣槍聲,那是從俄國人的陣地上傳出的槍聲,在瞄準鏡中,他可以看到一杆杆步槍伸出戰壕,向著這邊胡亂的射擊著,這是俄國人是報復,漫無目標的報復。
對於他而言,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機會,就在他繼續從瞄準鏡中搜尋著那一閃既逝的機會時,在他身後的戰壕中,戰友們已經端著步槍朝著俄軍陣地發射著子彈,很快一場提醒人們戰爭正在進行的對射就會展開,在戰友們的呼應中,原本漫無目標射擊的俄軍開始露出頭來,操著步槍與東北軍的官兵們對射,試圖殺傷那些敵人。
一直趴在射位上的狙擊手看到這一幕,臉上的冷笑更濃了,掀起一場戰鬥的他一直在等待著這樣的機會,幾乎是在瞄準鏡中發現目標的瞬間,他便扣動扳機,迅速的展開自由獵殺,就像是獵人一般,在獵物進入陷阱之後,所需要的僅僅只是殺死獵物罷了!
在狙擊手歡快的進行獵殺時,在不斷的死亡面前,那邊的俄國人似乎意識到了危險,他們立即重新縮回戰壕,這場短暫的交火不過僅只是一瞬間,春天裡的一個瞬間……(未完待續。)
第226章 內外(求月票)
西伯利亞刮來的刺骨的寒風已經被南方吹來的暖風所取代,冰封的河面上一汪汪冰水,越積越多,積雪已經不在,只有冰在消融。
荒涼的大地上黑色的線條交錯著,那是戰士們挖出的戰壕,在戰壕邊還點綴著些許新綠,近一人深的戰壕中,士兵們開始脫去了厚厚的大衣,已經迎接春天的到來。
可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莫名的憂容,那些年長計程車兵總是會提醒後來的年輕人,讓他們注意一點,不要把頭露出去,誰都知道在數百米外,也許中國人正瞄準著他們,甚至連槍聲都聽不到,人就倒下了。
戰場上的對峙讓戰爭以一種新形態,在這片廣闊的大地上上演著,對於俄國人而言,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那麼新奇,實際上從戰爭剛一開始對於俄國人來說,處處都是課堂,他們就像學生一樣,來到了以前課堂中,而學習的代價則是死亡。
“閣下,沒有任何人敢出去,也沒有任何人敢抬起頭,誰也不知道在戰線上有多少中國的狙擊手,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你把頭露出去,就很有可能被對方一槍打倒……”
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話語,尼卡耶夫用棍子頂起一頂皮帽,慢慢地將其探出戰壕。
不過只是數秒的功夫,“咻”的一聲,那皮帽變被子彈打穿了,跌落在地。
“嗯!”
面目表情的庫羅巴特金拾起跌落在地上的皮帽,看著皮帽上的彈孔,毫無疑問。如果是被人戴在頭上。現在那個人恐怕已經腦漿迸飛的躺倒在地了。
“狙擊手?他們怎麼打的那麼準?”
“我們捕獲的俘虜供認。他們的狙擊手使用的步槍,不同於普通步槍,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精度最好的步槍,而且還加裝瞭望遠式瞄準鏡……”
對峙不等於停戰,實際上小規模的滲透作戰以及偵查作戰,幾乎每天都在上演,而捕獲俘虜同樣也是不可避免的。
透過對俘虜的審問。俄國人多少獲知了一些有關狙擊手的情報,畢竟在東北軍中狙擊手,並不是什麼機密,而是與機槍手一樣,都是基層部隊最普通的一員。
儘管對於俄國人而言,狙擊手卻是新鮮的,當然,同樣也是致命的。
“閣下,我和前線的每一名士兵,都很好奇。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發起進攻?現在我們在這裡,就像是兔子一樣被中國人任意獵殺。再這麼下去我擔心,我擔心士氣……會受到影響……”
尼卡耶夫話聲越來越小,作為軍官,他害怕自己的話語,會影響到士兵計程車氣,可即便是作為軍官他也受夠了這一切。
實際上,每一個人都受夠了!受夠了就這樣待在泥濘的戰壕裡,下次兔子一樣,等待著,不知哪個方向射來的子彈。
面對下屬提出的的問題,庫羅巴特金並沒有給與回答,而是選擇了沉默,沉默片刻之後,他的視線朝著胸牆頂部看了一眼。
“很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