艇,我記得特攻部隊曾經進行過這樣的計劃,也曾成功的潛入鎮海灣,如果大膽嘗試的話,我認為利用袖珍潛艇實施特別攻擊也是可以成功的。”
儘管袖珍潛艇部隊於海軍是機密,但是對於他們而言並不是什麼秘密,畢竟他們也曾配合過特攻部隊的演習,也正因如此,相比於閉塞作戰,他們反而更傾向於直接對港內的俄軍戰艦實施特別攻擊,以爭取在戰爭爆發時既然徹底瓦解其戰力。
“那麼增援艦隊呢?”
秋山真之反問一聲。
“暫且不考慮東京灣的水深對特別攻擊的影響,我們要考慮到的是,如果我們在戰爭初期實施特別攻擊,重創太平洋艦隊之後,俄國人是否還會派出增援艦隊,如不能派出增援艦隊,那麼我軍勢必不能透過海戰重創其謀勝之心,那麼陸戰就極有可能曠日持久的進行下去,這無疑是我軍所不能負擔的,不要忘記一點,是透過海戰的勝負為外交斡旋創造機會,這才是必須進行海上決戰,爭取一戰瓦解其艦隊主力的關鍵所在!”
戰爭是為外交服務的,對於海軍而言,他們之所以作出一個相對“困難”選擇,實際上也是服從於外交的需要,畢竟東北軍並不具備打到彼得堡,迫使俄國沙皇停戰的能力,在沒有這種能力的情況下,在爭取有利的局面之下,挾海戰勝利之威,尋求停戰無疑將是最為有利的選擇。
特別攻擊只是一個選擇,並不是最好的選擇,在過去的試驗中,受制於水下觀測技術等諸多原因,水下滲透特別攻擊的成功率非常一般,尤其是對繁忙港口的攻擊,甚至在演習中曾造成一艘潛艇被撞沉的事故。
而且,對於海軍總參謀部來說,那些袖珍潛艇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用途,好鋼使在刀刃上現在還沒到“暴露實力”的時候。
“那麼敵人一旦發覺我方企圖,主力駛出東京灣怎麼辦?”
這倒是個很關鍵的問題。在坐的人不約而同地把視線集中到參謀長的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那個計劃的風險是何等之大,但是實施那個計劃之後,作為後方的東北、朝鮮將會完全處於真空之中。儘管東北海軍的主力的燃料已經完全重油化,相比於煤炭更容易補充,但遠航的艦隊仍然不可能返回鎮海灣。
而一但俄軍發現這一點後,其艦隊主力駛出東京灣,試圖與增援艦隊匯合,進而又與艦隊遭遇,那麼後果是不堪設想的。屆時實力如此懸殊我方能有勝利把握嗎?
大家把視線集中到韓徹的身上,這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戰術一直都是由總參謀部制定的。
“那就只好在海上決一雌雄了。不過考慮到我方部署在浦賀水道的潛艇部隊,因此不必擔心在俄國人太平洋艦隊會毫無損失的與增援艦隊匯合。相反地。這是求之不得的。因為我們會在沿途設立潛伏點。對其艦隊實施攻擊……”
利用潛艇牽制伏擊太平洋艦隊,這是在苦思冥想之後,總參謀部作出的選擇,或許海軍的潛艇受制於其噸位並不能進行遠洋航行,但是近海航行還是可以做到的,他們相信憑必然能夠重創其海軍。
“當然,考慮到諸多因素。所以,雖然其出港對我方有一定益處。但最好的選擇還是令其呆於港內等待匯合才是最好的選擇,因而其極端重要的是,不使敵人察覺我方企圖。”
“噢,就是說無論如何,咱們都只能用水雷對付的他們了呀!”
“是的。……浦賀水道的出海口為6。5公里,除了部署密集水雷外,完全沒有任何任何辦法,而考慮到俄國人設立的要塞,我們的計劃是利用潛艇佈設水雷。”
“嗯,但是……”
依然如連珠炮似地追問道:
“當局勢緊迫。處於一觸即發的時刻;俄國艦隊還會呆在珍珠港內不動嗎,另外。我們一共只有22艘可以實施佈雷任務的潛艇,而水域面積又是這麼大,想依靠潛艇在短期內佈署足夠的水雷幾乎是不可能的。”
的話聲停了一下,接著,有些激動地繼續說:
“而且,一但俄國人發現我軍的行動,勢必將會實施反佈雷攻擊,屆時作戰行將受挫。這樣,不但會連累南線作戰,顯然會導致以後整個戰局的破產。”
望了一下沉默不語的李唯忠說道:
“本職認為這個作戰方案本身就包含著過多的冒險因素,因此,我認為,如果可以的話,實施有限度的特別攻擊應該是比較穩妥的辦法。”
作為艦隊長官的李唯忠並沒沒有回答。他微閉雙眼,兩臂交叉,好一會他才神情嚴肅地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