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這上頭:“你不要這樣。”
“是我的問題,一直都是我的問題,我改。”他的嗓音低啞:“可是你走了,我怎麼辦。”
他就這樣不肯放手,她後背緊密的貼著他的胸膛,她感到左邊的蝴蝶骨跟著他的心臟一跳一跳的疼痛。
關娜仰起臉,還是有冰冷的水滴落在塑膠紙上,簌簌兩聲。緊接著她掙脫他:
“這與我無關因為,我已經不愛你了周明宇。”
他不能相信,站在原地:“你愛過我嗎?”
“都過去了。”她沒有回頭。
85
臨走前的一天,我和蘇澈吃完晚飯,在外頭溜達。
“你離開這裡,最捨不得什麼?比如吃的,以後我給你送去。”
我開他玩笑:“我姑父親手包的餛飩,你給我送看看?”
他想了想:“那我就向你姑父學藝,學會了去包給你吃吧。”
這世界有沒有女人,聽了這個話,會一點不心動?我想沒有。
說話間我們踱到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地段之一,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的民國建築群,現在是S市酒吧積聚地。
“對了。”我想起來:“我還真有個事情一直想弄清楚呢,你陪我去行不行?”
“行啊。”
我們去了“浮生93”,電梯裡我和蘇澈面面相覷,都有點好笑。
“當時很兇的問我,你到底下不下?”
“那當時哪位,還教訓我做人要低調呢。”
剛進酒吧門,一位時髦女郎手持半杯雞尾酒,轉頭跟人調笑間就這麼一頭撞過來,蘇澈的白T恤立馬酒香撲鼻。
“哎呀媽呀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女郎一疊聲地道歉,迷迷瞪瞪掏了半天:“奶奶的,紙巾呢?對不起啊。”
“算了沒關係。”蘇澈用手扯著T恤的前襟,看看我:“那我去下洗手間。”
“嗯。我在吧檯那等你。”
“這哪兒行啊。”女郎掏出錢包來,跟在蘇澈後頭:“哎帥哥你別跑,你這衣服多少錢我賠。”
我坐在吧檯點了杯蘇打水:“帥哥,第一次來這裡我就想問,這個名字是什麼意思?”
酒保在擦拭酒杯,並細心擺放整齊:
“你說這個酒吧名?”
“嗯。”
“據我們老闆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