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洗臉吃了飯再更新哈……
搬出去我就還你
走在飛機場的大廳裡,溫霞從寄存處取出了寄存的行李箱和幾包小東西,用眼角餘光瞥了眼後面的姚聽琴,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對寄存的人員說道:“謝謝你們。”
“不客氣。”
於是她就將東西搬到旁邊的地方,等著那個尚在人山人海里浮浮沉沉的兒媳婦。
“請你還給我好嗎?”
走到溫霞面前的時候,姚聽琴已經氣喘吁吁了,卻不忘伸手指著溫霞手裡拿著的木牌。
“你一路跟來就是為了它嗎?”溫霞皺起細眉,有些意外的望著她,“不是因為我?”
姚聽琴點頭。
那塊木牌是她的,但是人,她可不認識,好好的,她為什麼要跟她一箇中年女人跑啊。
當然是為了她自己的東西。
“想要木牌是嗎?”
儘管心裡懷疑,但溫霞還是忍不住想跟她玩玩,有半年多沒有跟她的兒媳婦相處了,沒想到再見面時,她竟是如此的可愛,可愛到連她都不認識了的地步,真是詭異。
好吧,她要裝是嗎?
行,她奉陪。
瞧姚聽琴點頭,溫霞側頭看一眼旁邊那些大包小包的行禮,計上心頭,“幫我把這些東西搬到外面去,我就還你,行嗎?”
“搬到外面?”姚聽琴回頭看看離這兒六七丈見外的門口,又看看那一堆東西,只覺為難,
“我一個人?”
溫霞點頭,強自笑笑,“你看我年紀大了,手腳也不好使,你這年紀輕輕的,不會也手腳不好使,不想幫忙吧。”
“不不不。”姚聽琴急忙搖頭,小時候就常聽爹說要尊老愛幼,她一直記著。
溫霞伸手指著那些東西,“那,趕緊搬吧!”
姚聽琴點頭,走過去,撿了小包的東西,提了兩手,然後沿著人來人往的機場門口走去。
還好東西不算重,所以她走起來還是挺快的。
溫霞看著,描畫出來的柳葉眉,不覺間皺了起來,“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以前她可沒見過她有這麼‘好心’啊。
自己這個大活人就站在她面前
溫霞看著,描畫出來的柳葉眉,不覺間皺了起來,“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以前她可沒見過她有這麼‘好心’啊。
且也不怎麼跟她說話。
今天,她不僅跟她說話了,而且還幫她搬行李。放在以前,她肯定連機場都不會來,別說什麼搬東西了。
更詭異的是,她居然好像真的不認識自己。
從頭到尾,眸中都透著虔誠。
一絲懷做作的跡象都沒有。
搞什麼?
扶起一旁倒在地上的行李箱,溫霞提起來,帶著滿腹疑團走了出去,一路上看姚聽琴停停走走的,不時擦著臉上的汗。
她應該很辛苦吧。
溫霞沒來由的想到這,隨即頓住腳步,只覺奇怪,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憐香惜玉了。
那個薛若琳從進門的那一天起,就每天繃著個臉,對她這個做婆婆的冷眼相待,她對她也沒什麼好印象。
可今天,難道就因為她幫自己提了行禮所以就憐憫起她來了!
不要!
這次回來,她可是找她算賬的,現在怎麼能臨時倒戈。
“東西已經拿出來了,您可以還給我了嗎?”
姚聽琴擦掉了滿頭大汗就看著溫霞。
溫霞這一次沒說什麼,還真就把木牌還給了姚聽琴,姚聽琴感激的說了一聲謝謝,就朝大廳裡走了去。
還記得杜軒昂說過,他是來接他媽的。
現在人沒接到她卻在這裡逗留,要是他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的,所以她不敢多留。
溫霞轉身,看著她快步遠去的背影,只覺奇怪:這個女人,自己這個大活人就站在她面前,她居然不知道?
還拿著寫著她名字的木牌跑回去?
“搞什麼呢?”
她只覺詭異,大白天不禁感到陰風陣陣。
不過不管了,既然行禮都拿出來了,她也沒必要再進去,先回家好了,不過她那個好兒子哪兒去了。
為什麼只有薛若琳一個人在機場?
那個臭小子
為什麼只有薛若琳一個人在機場?
忽然她腦子裡靈光一閃,不是吧,老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