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離婚,見自己努力無效,就打起了老媽的主意,真是可恨。
甩開她的手,杜軒昂氣呼呼朝站臺走了過去。
姚聽琴看著自己被他甩開的手,有點疼,心裡好一陣難過,警告!他居然跟她說警告!
撤資
她,幾時做過多麼惡劣的事情,竟用得著他來警告自己?
想想就委屈。
他媽回來就回來,跟她有關係嗎?
再說什麼不會動搖他的決心,他動不動搖,又跟她有關係嗎?
自己跟他不熟。
“過來啊,還站著發愣做什麼?”杜軒昂回頭見她呆站著人群裡,不滿的催促。
姚聽琴“哦”了一聲就走了過去。
一起站在站臺前,前面的出口已經不斷的有人走出來,一波又一波,旁邊,擠滿了來接機的人。
或是高聲大叫,或是高舉著牌子,又或是扯著橫幅興師動眾的來迎接……
場面一度喧譁。
姚聽琴忍不住伸手掩耳,周圍實在太吵了,讓她心神不寧。
“若琳,我去接個電話,你把這個拿著。”杜軒昂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將手裡的一個牌子給她,她接過,點了點頭。
杜軒昂從人群裡擠出去,找了個沒有那麼吵的地方,才接起了電話,“肯尼基,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嗎?”
“少爺,公司裡出了點狀況,您必須趕回來馬上處理一下。”
“可我在機場呢。”怎麼在這個時候出狀況。
“我知道,不過有幾位董事長忽然說他們要撤資,我已經努力的跟他們協商,可他們態度還是很堅決。”
“知道是為什麼要撤資嗎?”
“說是我們公司的運營機構大有問題,所以他們不想把錢繼續放在公司裡冒險,執意要撤資。”
“運營機構大有問題?我看是他們疑心生暗鬼才對!好了,你別急,我現在馬上過去。”
他現在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哪幾個人在作祟。
真是些貪得無厭的人。
回頭看一眼在人群裡被淹沒的姚聽琴,他低頭想了想,便走了出去。
既然老媽的回來跟她有莫大的關係,那麼就讓她在這裡等好了,辦完事他一會兒就能回來。
離開大廳,杜軒昂便開車離去。
兒媳婦
既然老媽的回來跟她有莫大的關係,那麼就讓她在這裡等好了,辦完事他一會兒就能回來。
離開大廳,杜軒昂便開車離去。
姚聽琴一個人站在人山人海里,久久也不見杜軒昂回來,心裡忍不住打鼓,“他到哪兒去了?”
接個電話為什麼那麼久?
她回頭,在人群裡尋找著杜軒昂的蹤影,好半天也沒看到他,她不由皺起了眉頭,“為什麼還不回來?”
正說著,手裡拿著的木牌忽然被來被人搶了去,她驚得回頭,看向那人,見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
她穿著湖藍色的短袖體恤,鬆鬆散散的,她一動就有白色的流蘇飛揚起來,下面則穿著一條七分褲。
看上去十分的休閒,正看著從姚聽琴手裡拿過去的那塊木牌,默默的念道:“溫霞!”
周圍好吵,姚聽琴根本聽不見,只是伸過手去,“請你把它還給我好嗎?”周圍那麼多人都拿著木牌,她為什麼要搶她的呢?
“還你?”溫霞取下眼上的墨鏡,只覺意外,“為什麼要還給你?”
姚聽琴側耳過去,想聽的清楚點,後面忽然喧譁起來,不停有人朝她擠過來,她一不注意差點跌倒。
幸好站臺裡的溫霞扶住了她,“你沒事吧。”
姚聽琴搖頭,“謝謝你。”
溫霞心中詫異,臉上不露聲色,“若琳,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我?”
姚聽琴點頭,“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不是嗎?”
“呵呵”溫霞嗤笑,拿著木牌朝出口走去,她現在對面前的兒媳婦很是感到好奇。
早就知道她手段多,心機深,不過她現在以這樣的方式方法來迎接她的迴歸,的確是有夠別開生面的。
姚聽琴看木牌被她拿走了,想到那是杜軒昂交給她的,應該很重要,所以她不得不跟過去。
畢竟旁邊的人都高舉了木牌,木排上寫著字,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那麼做,卻能想到應該是有意義的。
——————想知道姚聽琴和‘婆婆’過招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