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聞言方覺經脈內的寒氣已經消停下來不再肆虐,身體也沒有之前那麼畏寒,卻是終於熬過了這一次的寒毒發作。
他一旦恢復了幾分元氣,便立刻恢復了往日的嬉皮笑臉,當即用雙手緊緊箍住花無缺暖玉般的身體,讓他全身不由自主貼在自己身上,然後在他耳邊痞痞一笑道:“說來也怪,只要這麼一抱著你的身子,我體內的寒氣就全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看來無缺你就是治療我體內寒毒的一劑良藥呢!”
花無缺明知他是在拿自己打趣,卻不由自主地俊臉通紅,勉力要從楊逍懷抱中掙脫出來。
然而楊逍卻抱得甚緊,花無缺掙了兩掙都沒有掙脫開來,不由抬頭詫異地看向楊逍,卻驀然對上兩道灼熱深邃的目光。
那目光中的溫度太過灼熱,裡面所包含感情也太過複雜濃烈,即使花無缺不甚明白楊逍目光中的意味,一顆心卻也不自覺地砰砰亂跳,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
楊逍見花無缺面色豔紅,一張俊臉看上去比之平日的清冷疏離更多出幾分嫵媚情致,不由看得目眩神馳,情不自禁地低頭輕輕覆上花無缺因為充血而愈發嫣紅誘人的唇瓣,以舌尖溫柔描摹那線條優美的輪廓。
花無缺猝不及防間被他火熱的唇瓣吻住,頓時嚇了一跳,雙手拼命用力去推拒楊逍雙肩。
楊逍見花無缺似乎對自己的親吻十分抗拒,連忙依依不捨地鬆開他甘美的唇瓣,一雙漆黑墨瞳定定地凝視著花無缺慌亂的明眸,用略帶受傷的語氣問道:“無缺,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麼?”
看著楊逍那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委屈神情的眼神,花無缺越發慌亂得手足無措,口中囁嚅道:“是……不是,我只是……心裡害怕,那個世子也曾這般對我,然後他……他就……”說到這裡花無缺腦海中不由掠過不久前那屈辱的一幕,心中又升起那股熟悉的羞憤感覺,下意識地緊咬住了精緻的唇瓣。
楊逍看到花無缺眸中深藏的屈辱神情,心中大是憐惜,同時對察罕恨得咬牙切齒,暗中磨了磨牙在腦海中盤算著,下次遇到察罕一定要親手閹了他,看他還敢不敢再覬覦自己心愛之人。
心中發過狠之後,楊逍伸手攬過面前不知所措的花無缺,伸出右手握住他的手道:“無缺,你怎麼能把我和那個無行浪子比呢?我之所以這麼對你,是因為心中敬你愛你,把你當做我生命中最重要之人,為了表達對你親近之意才會親吻你,對你絕無半分不敬猥褻之意。而且除此之外,我也絕對不會對你做出其他越軌之事。難道無缺你還信不過我嗎?”
花無缺見他表情真摯言辭懇切,確實是一派磊落大方心無邪念的模樣,心中不由信了**成,暗忖興許是自己多心了,便紅著臉點了點頭道:“我信你。”
楊逍看著他單純明澈的眼神和信任的表情,只覺心中愛煞,卻不得不拼命壓□內驀然升起的欲、火,強裝出一本正經的表情叮囑道:“不過無缺你記好了,只有我們倆這樣的生死之交才可以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其他的任何人,包括那位紀姑娘在內,你都不要讓他們親你,包括但不限於嘴唇、臉、脖頸手臂以及身體的其他部位,明白嗎?”
花無缺也感到被人親吻嘴唇的感覺十分怪異,楊逍吻過來時他感覺自己心跳激烈得幾乎要從胸腔裡蹦出來,渾身力氣都幾乎被抽空了一般;那個世子吻他時他卻異常惱怒,從心底生出要一拳將其揍扁的衝動。當下心中很是疑惑不解,卻也暗下決心除了楊逍之外再不讓任何人親吻自己。
想到這裡花無缺乖乖點頭道:“明白了。”
楊逍頓時心情大好,低頭在花無缺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淺的吻,然後拉著他盤膝坐下道:“來,讓我協助你調理一下受損的經脈。”邊說邊將雙掌置於花無缺後心,全身真氣源源不斷地透過花無缺後背穴位湧入奇經八脈中。
花無缺連忙拒絕道:“不行,你體內尚有寒毒未清,怎可為我耗費真氣……”
楊逍恍若未聞,一面霸道地將己身真氣輸入花無缺體內一面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我體內的寒毒暫時不會發作,你的內傷卻耽擱不得。無缺,你快收斂心神運功調息,免得真氣走岔走火入魔。”
花無缺見他心意已決,只得閉上雙目凝神靜氣,盡力引導著楊逍那股純正溫暖的真氣隨著己身真氣一起緩緩流轉過受損的奇經八脈,在體內執行了一周天。
之後楊逍撤回真氣,柔聲問道:“感覺好些了嗎?”
花無缺只覺楊逍真氣流轉過的經脈中暖洋洋地十分舒泰,心知受損的經脈已經得到部分修復,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