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罕正將美人壓在身下肆意輕薄,眼角餘光卻瞥見花無缺神色有異,不由心生警惕,繼而眼見花無缺張嘴竟欲咬舌自盡。
察罕做慣欺男霸女之事,性情剛烈的美人也不是沒有碰上過,見狀忙伸手卸掉了花無缺的下巴,嘿嘿□道:“美人兒,人生苦短,該當及時行樂才對,何必這麼想不開呢。本世子保證等你嘗過了這**滋味,恐怕不但不會再尋短見,還會求著我幹你呢!”
說完將花無缺雙腿分得更開,低頭湊到他敏感的大腿內側用力吮吻啃咬著,在那細嫩白皙的肌膚上印出一片片曖昧的青紫痕跡。
花無缺心內對察罕的下流舉動抗拒反感到極點,卻只能無助地感受著那說不出是難受還是愉悅的異樣感覺,只覺心中的羞辱委屈憤怒驚恐糾結成一團,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沿著毓秀的臉龐滑下,印出兩道蜿蜒的清亮水跡。
察罕低頭看著自己在花無缺白嫩的大腿根部印下的無數片曖昧印記,只覺體內欲焰瘋狂翻湧,將僅存的一絲理智燃燒殆盡,此刻的他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狠狠地貫穿這美麗的少年,進入他,幹他,把他撕碎了一口口吞進肚子裡,讓他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哀告求饒,讓他只為自己呻吟顫抖狂亂失神。
察罕強忍著體內快要炸開的瘋狂慾念,伸手自床頭櫃中翻出一盒潤滑用的膏脂,然後褪下衣褲將膏脂塗滿自己青筋暴突的猙獰陽、具,正準備抵上身下人身後的銷、魂密處,忽聽身後一聲巨響,有人撞破木門闖了進來。
正文 第 18 章
察罕大驚回頭,驀然看見一道頎長青影挾著一道雪亮劍光閃電般掠了進來。
那道人影快如鬼魅,那道劍光更是光芒似電氣勢如虹,劍未及體,森寒的劍氣便已迫人眉睫!
察罕身為汝陽王世子,自幼也曾追隨不少成名高手習武,因此不但練就了一身不錯的武功,眼光見識更是十分厲害。
幾乎在見到刺客這一劍的同一瞬間,察罕便判斷出來人武功極高,當下不由心頭狂跳,慌忙連滾帶爬地避過那凌厲無匹的一劍,同時放聲大呼道:“來人,抓刺客!”
青影一劍落空也未乘勝追擊,而是身子一閃來到窗前,猿臂輕舒將渾身赤、裸的花無缺抱在懷中,一面隨手扯了半幅床單裹住他不住微微顫抖的身體,一面強忍著胸中滔天怒火伸手為花無缺將被卸掉的下巴重新託上,柔聲問道:“無缺,你還好?”
花無缺看清來人正是楊逍,頓覺一股強烈的酸楚委屈湧上心頭,當即眼眶一熱,兩行熱淚險些奪眶而出,卻被他硬生生忍住,低聲說道:“我沒事,只是穴道被制。”
楊逍剛剛闖進房間時已經將屋內情景盡收眼底,因此大略清楚察罕尚未來得及侵犯花無缺,不過肯定沒少輕薄猥褻於他。想到自己無比珍視的人竟然被這個登徒浪子扒光了衣衫肆意輕薄,不知受了多少羞辱委屈,楊逍頓時怒髮衝冠雙目發赤,立即轉頭看向察罕,卻見他趁著自己注意力集中在花無缺身上時已經撈了一件長衫匆忙套在身上,正悄悄沿著牆角往外溜。
楊逍怎容他逃脫,當即暴喝一聲:“哪裡走!?”同時腳尖一點飛身前掠,手中長劍化作千萬條銀蛇罩向察罕周身大穴。
察罕聽見身後利刃破空之聲尖銳迅猛,猜想對方定然用了極其狠辣的招數來對付自己,額頭上頓時冒出了細密的冷汗,倉促間也顧不得形象,慌忙使出‘就地十八滾’來,狼狽至極地在地上連滾了數尺遠,這才勉強避開身後那雷霆一劍。
然後他手足並用地爬起身來,一面撞開房門頭也不回地施展輕功拼命朝前飛奔,一面扯開喉嚨大喊“抓刺客”。
楊逍痛恨他染指自己心愛之人,決意要將其斬於劍下,當即施展輕功銜尾追出,右手長劍幻作一片雪亮寒光直刺察罕後心七處大穴。
察罕感覺到身後凜冽迫人的殺氣,不由得腳一軟絆了一下,當即摔了個四仰八叉五體投地。
眼見那道森寒劍光挾著凌厲無匹的劍氣刺下,察罕不由暗道一聲:完了,我命休矣。
眼見楊逍便要一劍在察罕胸前刺個透明窟窿,忽然不知從何方飛來一物,噹的一聲砸在楊逍長劍之上,那強勁的力道頓時將他的長劍盪出數尺開外。
然後那物也噹啷一聲落了下來,卻是一支金屬鑄就形狀奇特的黑色長筆。
楊逍驚異抬頭,卻見兩個怪模怪樣的中年男子速度極快地掠到兩人身前,身材高瘦的那人手持一支鹿頭柺杖,身材較矮胖之人則單手握著一支與地上長筆一模一樣的黑色長筆,可見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