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做法是有某種意義的。”
那意味著某種奇怪的愚蠢和輕浮。那意味著我心裡癢癢的,希望能找到有關兇手的更多線索。那意味著黑夜行者讚賞的笑聲,而他在神甫死後是本應該保持沉默的。這很難向德博拉解釋清楚。於是我只是簡單地說,“很可能,但誰知道呢?”
她狠狠地盯了我半秒鐘,然後聳了聳肩。“好吧,”她說。“還有別的嗎?”
“刀法純熟。切口的技術接近於外科手術。如果在旅館裡找不到別的線索的話,那麼第一現場可能是別的地方,這裡只是棄屍的場所。”
“別的什麼地方?”
“唔。現在還不知道。而我也還沒有掌握全部的法醫資料——”
“可你對這個案子已經開始有感覺了,”她說,“你對這個案子已經有一些看法了,對嗎?”
以前我具有某種憑直覺判斷的能力,在局裡小有名氣。我的直覺往往是對的,我常常知道兇手是怎麼想的,因為我自己就是那樣想的。當然我的直覺也有不準的時候,甚至錯得很離譜。這就像某種遊戲,如果我的直覺總是對的,也就不好玩了,而我也不願意讓警方把每一個連環殺手都逮住。要不然我拿什麼當業餘愛好啊?可這個兇手嘛——對付這個有趣的惡作劇我該走哪一步棋呢?
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向德博拉透露更多線索的時候,拉戈塔的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來。
“嗨,摩根,看得出你的穿著完全是出於警察工作的需要。”
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