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膝蓋,石嶽慘叫一聲,跪倒在地,硬是給押著行了禮,才被拖出去。
咔嚓!咔嚓!
石嶽一開始還憤怒咆哮,喊著狗男女什麼的,但到了外面,聽得旁邊的磨刀聲,以及隱隱約約傳來的狗吠,忽然冷汗直流,打了個激靈:“等等!你們快去通傳武雉!不!節度使大人,我服輸了,讓她放我回去,我立即讓父侯向朝廷保舉她啊……你們說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不得不說,他之前自持定侯世子,武雉縱然再不情願也得放了,免得豎了外敵,這才有恃無恐,卻根本想不到對方居然這麼狠辣!更不按常理出牌!
他縱然有過歷練,但只有一層皮,生死關頭還是暴露了本性,涕泗橫流,褲子上傳來腥臊之味,令兩個親兵見著都是鄙夷。
“不用再喊了,我們小姐與姑爺一言九鼎,說要將你剁碎了餵狗,就絕對不會喂狼餵豬!”
一名親兵冷著臉,將石嶽甩在地上,對旁邊的屠夫道:“小姐有命,將此人剁碎了餵狗!”
“遵命!小人之前只知道殺豬宰羊,這人還是第一次呢!”
虎背熊腰的屠夫咬著刀上前,臉上就露出獰笑……
……
“主公……石嶽縱然再不堪,也是定侯世子,這是否太過?”
書房之內,一名文官就出列說著。
“不這樣,還能如何?莫非你要本鎮大宴款待、委屈奉承,最好再下嫁了不是?”
武雉眼睛一瞥,這人當即噤若寒蟬,不敢再言。
“啊!”
隱隱約約的,一聲慘叫傳來,還有惡犬咆哮搶食之聲,聽得下方眾人都是冷汗淋漓,有的看向了吳明的目光中,就帶著幸災樂禍的味道。
“好了,腥羶盡去,該說喜事了!”
武雉巧笑嫣然地對吳晴道:“姐姐看何日乃是吉時?妹妹任憑姐姐做主。”
‘果然,此種女子,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
吳明暗自翻了個白眼,就聽得吳晴道:“日期也就罷了,只是終究是我吳家娶女,地點還是放在吳家堡好了!”
“善!我正要一舉取了楚鳳郡呢!”
武雉撫掌道。
這卻非是窮兵黷武,而是�